我答应着开始收拾。把所有带了血的棉签都收拾干净,医药箱好盖好放回原
处,只是有一处让我为难,盖在秦姨身上的浴袍也沾上了血,刚才抱她过来时我
把她手就放在浴袍上了,是怕血弄到床面上。
  「秦姨……这还有,也换下吗?」
  「快点都弄干净,我头有点晕,一会说好,不见到血就行。」她闭着眼睛焦
急地说。我不敢确定她到底知不知道我所指的何物。
  我只好取过一条毛毯,然后快速的把那件染了血的浴袍扯下,然后又迅速地
把毯子往秦姨身上一遮,随之迅速地拿起那件浴袍团作一团塞进外室的垃圾篓。
  再次反回时,看到秦姨右手放在额头上还微闭着双眼,刚才弄的急,毛毯只
盖到了她丰乳的下方,一只半遮半掩,一只则完全裸露着。我犹豫了一下低着头
过去伸手想把毯子向上拉一拉,不想有些心猿意马的我手上失了准头儿,碰到毯
子边缘的同是手腕处却也贴在了那肉感丰挺的乳房上,而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的
秦姨似乎感到了不对,口中急切得说了声:「干什么?」那只没爱伤的手显得有
些慌乱地一下子伸过来本意是抓住我的手,却一下把我的手按在他的胸上,瞬间
一股柔软湿润的滑腻感充斥了我整个神经,浑身血液都在加快,头都大了。我失
去了控制,手上在那丰乳上揉搓起来,顺势扑倒上去,一把掀掉了整个毛毯,明
亮的灯光下一具雪白丰满诱人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秦姨反应过来马上
松开抓着我手的她自己没受伤的右手用力向外推我的头,我疯狂地不顾一切顺势
把在她脖颈上狂吻的头向下一口含在了她左侧乳房上,贪婪地吮吸,本来抓揉着
另一只乳房的手一路向下在丰硕的臀瓣上揉捏起来。
  「小枫你放开!」秦姨挣扎着,一边推我的头一边想从我另一只手中抽出被
我压在床上的那只受了伤左手。她扭动的身躯摩擦过我胸前和大腿,令我的欲望
更加高涨,我现在就像是一只被刚刚放出牢笼充满欲望的困兽,疯狂撕咬着身下
的猎物,口鼻中喷发着情欲的火。「放开呀小枫,我是你姨……啊,你放开…
  …」我的手已迫不及待地伸到了她身体神秘中心处,已经有过半次性经验以
及阅过无数部A片的我对这神秘的耻丘并不完全陌生,我的中手指顺利的破开了
那耻毛掩护下的唇门,微微湿腻的耻唇令人眩晕,我无师自通地在那里轻轻划扫。
秦姨的声音已然有了几分哭泣的腔调,雪白浑圆的大腿不停地踢动着,手开始拍
打我的头。我的中指探测到了那条湿润的甬道,毫不客气地探寻了进去,于此同
时秦姨拍打我的那只手一松,随之声音有些颤抖地对我说:「小枫,你是个好孩
子我知道。你别这样好不好,你这样做对得起你妈妈吗,我是你妈妈在这世界上
最好的姐妹……」
                 六
  「我妈?」我猛然一怔,停止了动作,如同被人浇了一盆醒人的凉水,瞬间
清醒了一些,缓缓起身跪在床上。秦姨拉过毛毯遮在身上坐了起来。
  我抬手重重给了自己一记耳光,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我跪在床上不敢正
视秦姨,懊悔莫及地说:「秦姨,真的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的。要不你打我…
  …」秦姨的眼中也含着委屈的泪水,忽然抬起手对着我的头狠狠拍了两下,
随后竟又抱过我的头抽泣着说:「你这孩子,怎么和泽儿一样。」手在后背上重
重的拍打着。我犹豫了一下也伸手抱住了她,额头还抵在她的胸上,那诱人的圆
鼓有一半还袒露在毯子外,淡淡的女人香扑入我的鼻孔,那香就像催化剂,令我
刚刚消退的情欲再次燃烧起来,抱在秦姨腰间的手也不自主抱的更紧,口中再次
粗喘起来。
  秦姨抽泣了一会,发泄了一会她的委屈,缓缓松开手臂,向外推开我的头看
着我。我喘着粗气看向她,那诱人的红唇近在咫尺,我忽然伸过头去印了上去,
用力亲吻着那同样湿热的唇。秦姨挣扎着摆了两下头后便没有再动,任由我吻着,
亲着,两手垂下的手臂也又渐渐抬起抱在我的肩上,毛毯滑落到了她斜跪的腿上。
  我的左手再次摸上她胸前的高地,贪婪地占有着那挺秀诱人的双峰,时而把
玩一下那微微挺立起来的乳头,时而握在手中推拉揉搓,把我在AV中看到的所
有性的技巧用在其中。我的唇从秦姨的唇上分开又吻上了她雪白的脖颈,我能清
晰的听到她渐渐粗重的喘息。我把她放倒上床上,嘴巴再次含住了那甜美的乳房,
吸吮着诱人的滑腻和芬芳。我的手也上下游走了一番后最后探寻到了那幽林深处,
明显较刚刚湿滑了太多,湿腻的津液缠裹了我的中指,令其更顺滑地探入了那林
间秘道。秦姨轻轻呻吟了一声,身子扭动了一下。我急切地把头一路向下,正当
我想把嘴巴凑近那密林之时,秦姨猛然用的抓住了我的头发轻声说了句:「别,
别在那……」我抬起头看向她的脸,她向我摇着头。我喘着气跪直了身子,脱掉
了内裤,那根粗硬的阳物愤然挺立,我伏下身子把胯间放入秦姨的双腿之间,我
无法再忍受,我想插入她,索取更大的快感。我扶着硬挺的阴茎放入那耻毛下微
开的湿滑肉唇间向里探寻挺动,一次,两次,第三次时找对了方向,一股潮热的
温度侵蚀了我的敏感的龟冠,终于进去了!我挺动着屁股迫不及待向里推进着肉
茎,冲开秘道湿滑的肉壁我一挺到底!
  「啊!……嗯。」秦姨吟叫了一声,胸前挺起的双峰随着粗重的喘息不断起
伏。
  我收臀抽离阴茎随之再重重推入秦姨的体内,如是再三,秦姨的呻吟声开始
由轻转重。我压低身体伏在了她的胸上,吻着她雪白的肌肤,下体不停地抽插,
那抽插没有什么技巧,完全凭借我年轻的硬度和长度还有初经人道的激动兴奋,
在肉穴中大力地一次次推送与抽离着肉根。秦姨的双腿渐渐盘上了我的腰间,丰
臀承受着我胯部的拍打发出有节奏的肉体相击的声响。
  只百余下抽插,我渐觉自下体结合处发散的快感迅速爬升着,我身下秦姨那
张脸上浮动着红晕,娇口微张急促喘息,随着我抽离推入阴茎的节奏发出诱惑的
低吟。随着那快感的不断的攀升。我抽插的速率也在加快。就在这时忽然听到门
铃的声音,有人在按门铃,我停止了动作看着秦姨。秦姨轻轻抚了一下我的背轻
声说:「送餐的……啊……」她的话刚出口我便最大距离地抽出阴茎,在龟头几
乎从她阴道中脱离的瞬间又全力推入,借着润滑的爱液的滋润一插到底,接着便
疯狂的抽送起来。秦姨抱着我的肩头,身子向上仰了一下轻声说:「你轻点…
  …啊!」
  门铃还在响,我一边快速的抽送下体,一边对外间喊:「等一下就好!」
  「停……下,别射里面……」秦姨意识到了什么,对我说着。
  「啊!」我不由自主的低喊了一声,我已经控制不住了,秦姨的话已经晚了,
下体一阵酥麻后有力地颤动着,喷射如柱,一股阳精射入了秦姨的体内。我喘着
粗气趴在秦姨的身上。秦姨拍拍我的屁股在我耳边说:「还不去开门?」
  我跃下床,没顾得上穿内裤就去外间把绒裤和长裤及外衣都火速穿上,理理
了头发,擦了把脸定了定神,这才开了门。一名穿着制服的服务生推着餐车站在
门口。我闪身让服务生推车进来,又示意他可以走了。
  送餐的服务生走后秦姨从里间穿着一件格子睡衣出来,看到我坐下来准备吃
饭时忽然对我说:「先别吃了,你快去给我买点药!」
  「药?什么药?你的手我上过药了。要不去医院吧!」我怔了怔说。
  秦姨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扭捏之态,她说:「哎呀,臭小子什么都不懂,还不
是你刚才做的好事,我让你开我的车去药店买那种……那种事后避孕的药啊!」
  「啊?知道……知道了!」我恍然大悟,火速地拿起车钥匙冲出门去。
  我开着车很快出了旅游区,向左右看着哪里有药店,幸运的是走出不远就有
一家24小时营业的药店。我停好车进店里和服务员说了那种药的功能,服务员
给我推荐了两种,我胡乱地拿了价格贵一点的那种付了钱就走。我调转车头要返
回时忽看到马路对面一个醒目的灯箱,上面写着:「避孕药具」。我迟疑了一下
又下了车向马路对面跑去。我走进那避孕药具店,里面除了柜台就是满墙的宣传
贴画,张张画上都是种暴露男女摆着各种诱惑的姿态。店里只有一个秃了顶的中
年男人坐在柜台前看着电视。我说买安全套。秃顶男起身在柜台里拿出三个盒指
了指问要哪个号的,大中小三个号,我说大号的,问了下价格就付了钱准备走,
秃顶男忽然说:「有功能好点的你要不要?」说着就又拿出一个盒子对我说:
「这个是附带颗粒的,对女人好,而且对男人降低敏感度也有延时功能。」我拿
过来看了看,问了价格,这个包装里的物品数量比刚才普通那个少了一半,价格
却是一样的,说明单价是贵了一半的,我也买下了。
  开车向回赶的路上我给母亲打了个电话,撒了个谎称要加夜班,晚上就睡厂
里这了。母亲关切地问我吃了饭没,我说吃过了,在外面小饭店和工友一起吃的。
  母亲交待我工作注意点才挂了电话。我看看手机的时间18点刚过。回到酒
店的房间,秦姨坐在那等着我,但看餐车的饭菜她应当是吃了点。我把药给了她,
她接过去对我说快吃东西然后回家去,随后就去里间了。我去洗手间简单洗了下
手脸,就开始吃饭。酒店的饭菜味道还算不错,我吃着挺对味口,期间我喊秦姨,
问她吃了多少,咋不吃了,秦姨说她没什么味口,吃了点就行了。
  我吃过了饭,就用房里的座机给酒店服务部打了电话让他来收拾。片刻之后
还是那个送餐来的服务生来把餐车又推走了。期间秦姨一直没有出来,我也没有
想走的意思,而是去洗手间里找到一次性的牙具刷了牙。而后又推开里间的门,
秦姨又不在房里,我断定又是在浴室,侧耳听下浴室里没有声音,肯定是泡在浴
缸里。我忽然想起我的内裤还在这床上,我找到后火速地脱掉裤子将内裤套上,
穿了10几年这玩意,不穿真不适应。就在我准备套裤子时,听到浴室里有水声,
我看向那边,模糊设计的花玻璃看不真切里面,但能大体看出一个人形,是秦姨
从浴缸出来在擦着身子。
  「小枫?你还没走,快回家去,别让你妈担心。」秦姨听到我长裤上的腰带
夹子碰到地面的声音才发觉我就在房间里。
  我看着浴室中秦姨朦胧的身影,就想到刚才在这张大床上压在她雪白诱人的
胴体上奋力进出的销魂情景,加之联想刚才情不自禁地跑去买了安全套的事,我
的思绪又乱了,刚刚套上底裤的下体又支起了帐篷。我稍作犹豫,然后一把将已
经套进一条腿的长裤又褪了下来扔到了床边就走向浴室。推开浴室的门,看到秦
姨正在套着黑色的底裤。秦姨抬头看我进来惊了下,刚抬起往底裤里放的第二只
脚又放了下来,险险又站不稳。
  「你……」秦姨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我抱住。我左手紧紧环住她略显丰盈的成
熟腰身,右手搂住她的背,嘴巴就吻上她的脖颈。
  「别,快松手。不然阿姨真的生气了。」秦姨推着我的手臂。
  「姨,我就是喜欢你!我还想要,求你再给我一次。」我喘息着对秦姨说,
「我知道你也想要,刚才不是很好吗?」我向她的唇吻了上去。
  秦姨向旁转着头,我的嘴吻在了她的下巴上,但很快就跟了过去堵上了她的
唇。秦姨的手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进而随着我的手在她的占领了她的胸和臀两
处敏感高地后开始回应起我的吻。我们喘息着在对方的身体上索求着男女间最原
始的欢爱……
  一番热烈的爱抚前戏之后,我将秦姨靠在浴室的墙上,抬起她的一条肥美白
晰的大腿放在我的胯间,轻扶肉茎再次向她湿热难耐的花径挺去,伴着她一声低
吟我肏了进去,之后便大力抽送了几下。秦姨喘息着一只手紧紧抱着我的背,另
一只手按在我的胯上在我耳边低声说:「慢点,慢慢来。」说着轻按我的胯挺入,
在挺入一段距离后再用手向外轻推我的胯将硬挺的肉茎从肉穴中抽离。如此再三,
我按着她手上的节奏反复运动着,渐渐懂了她的意思,忽紧忽慢忽深忽浅地抽插
着。秦姨放在我胯间的手也已收到了我的肩部牢牢抓紧,承受着我初识门路的抽
插。听着她难以自制的低吟我有种说不出的快感与成就感,不断变换偿试着抽插
的节奏和力度。
  这样的姿式太耗力了,我抱起秦姨出了浴室将她放到了床沿上,牢牢抓住她
的腰胯站在地上挺动起来。我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硬挺的肉茎在秦姨一簇黑色耻毛
下的暗红阴唇中进出,一丝丝爱液随着肉茎的进出从蜜穴深处渗出着。快感再次
向顶峰攀升,我又有些难以自制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秦姨这时扭动了下身体抓
住我一只手示意我慢下来,然后她动了动身子向床里挪去,我们的肉体也暂时分
离开来。我看到我红涨的肉茎上粘满了滑腻的粘液,在灯光下竟反着一丝光亮。
  我这时想起我买的安全套,我拿起还在地板上的长裤,取出两个盒子,将一
个扔到了床头柜子上,而打开了那普通包装的,快速取出一只拆开套在了阴茎上。
秦姨看到我竟然早有准备先是瞪大眼睛看着我,等我套完了套子却忍不住笑了下,
在我爬上床伏身上去想再次进入她的体内时她却在我耳边说:「小坏蛋,重套!」
  我怔了一下,不明所以。秦姨这时有几分羞赧地小声和我说:「套的太歪了,
容易破的,傻瓜。」我顿时明白了,我会意后就把套子取下来直接扔在地板上,
然后又取出一个新的重新套好,这才再次伏下身去压在了秦姨的身上。先是含住
她的挺起的乳头轻轻吮咬,一只手则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揉搓,进而在丰盈的大腿
内侧上游弋,最后我起身用双臂抬起了她一双白嫩的双腿放在自己肩上,跪坐在
床上手扶肉茎调整方位再次插入她的体内。
  我双手放在秦姨两侧丰满的臀瓣上抽插数下后便慢慢向下压低了身子,她被
我扛在肩上的双腿随之向前倾斜,丰臀渐渐抬起,直至那染满蜜汁的穴口完全暴
露斜向上之时我绷直了腰身,如同平时锻炼身体做俯卧撑一般重重插入轻轻抽离,
耻骨拍打着她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声响,还能听到阴茎进出阴门发出的水渍声。我
不急不慢地抽插,但次次一插到底,秦姨也受用地呻吟出声,一双手紧紧抓着床
单,那只受伤手竟也不住的抓弄着床单。我忽然加快了节奏,肉体撞击声不绝于
耳,愈发坚挺的肉茎像一个打井机的钻杆一次次钻入湿滑出水的井口。这样抽插
了几十下后,秦姨的快感欲望被进一步激发起来,那难以自制的呻吟一声高过了
一声。我放下了她的双腿,伏上在她的身上,双臂的肘部支撑着身子,手从她的
肩下穿过抱住她,下面将肉茎深深插入蜜壶之中,扭动了几屁股后又忽紧忽慢地
抽送起来。秦姨开始不停地挺动着屁股迎合着我的抽插,喘息和呻吟更加的急促,
头不断地向后仰起,这一切都催发着我的情欲更加高涨,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
的速度。
  「啊……啊……嗯……」秦姨的呻吟声忽然变大,而后忽然平息了。我却觉
出她的下体一阵猛烈的抽搐,肉壁像嘴巴一般吮咬着我肉茎,这让已接近快感顶
峰的我受不住,紧抽两下后就低叫了两声喷射而出……
  高潮之后的秦姨急促地喘息着,拍拍我的屁股推我从身上下来。我处理了一
下「战场」后躺在她边上看着她,帮她理了下脸旁散乱的秀发,在她肩膀上亲了
一口把头歪在那里。秦姨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小声说:「如让你妈妈知道该怎么
办?我无法想像怎么面对她。」我说:「知道就知道,我们都是成年人!」秦姨
叹了口气说:「你们这些孩子就是太有主见了,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秦泽也是
这样。」我直起头看着她说:「秦泽他有和你说过什么没有?」「说什么?」
  「他喜欢你!他想拥有你的一切。」秦姨听完并没有什么意外,而是侧了侧
身子面对我说:「你们这些小孩子不知喜欢我们这些黄脸婆什么?」「哪里是黄
脸婆?
  就算真是我们也喜欢。」「喜欢有什么用?我们是不可能的。」「可不可能
取决于自己。秦姨,你和秦泽有没有……像我们这样?」秦姨摸了摸我的脸拍了
拍说:「没有。他还是我原来的儿子。」说完就起身去浴室了。我躺在床上没有
动,看着天花板想着母亲现在在家做什么呢?应当在整理帐本吧。我竟有点觉得
疲倦,做爱也是个体力活。我扯过床头的大被子胡乱地盖好。想睡一觉了。
                 七
  再次睁开眼时,眼前黑糊糊的,只有窗帘透进一丝月光。我摸起床头柜上秦
姨的手机按亮了看了下时间,凌晨3点半。我翻了个身,秦姨不在床上,我想了
想跳下床推门出来,轻手轻脚推开另一个卧室的门,微微的光亮中,能分辨到秦
姨睡在这里,我长出了口气又退了回来。重新躺好后脑子里又开始浮现着昨晚的
激情缠绵,秦姨白嫩丰美的胴体,扭动的腰肢还有诱惑的低吟历历在目,我连底
裤都没穿的下体又昂起了头。我左右翻了几次身却没有了睡意,于是伸手打开了
床头灯,却看到了床头柜上放着那盒所谓的质量好些的避孕套,我不由得打开取
出一个,侥有兴致地套在了下体的肉茎上。用手轻轻抚弄着再次苏醒的下体,果
然在那套套的表面上有一些柔软却富弹性的突起小颗粒,就像人身体上生出的小
肉芽。常听一些人拿男女之事说笑时说「梅开二度」,可初经人事的我却还有梅
开三度的欲念。我再次下了床,去秦姨所在的卧室。
  借着一点微光,能辨出秦姨背对着卧室门的方向侧卧,柔软贴身的毛毯子勾
勒出一个曲线起伏的女体模样。我站在床边看了一会轻轻爬上了床,掀起毯子的
一角钻了进去,紧贴在秦姨后背躺了下来,闻着那淡淡的发香,轻吻着她的后颈,
一只手试探着撩起她丝质睡裙在诱人的大腿上爱抚,在那微隆的小腹上稍做流连
便直奔胸前的肉丘,在她刚一惊醒的刹那迅速占领了。那里并没有戴乳罩,这是
很多人的习惯,穿睡衣睡觉不戴胸罩,在夜晚解放双乳,据说这也有助于健康。
  秦姨抬手隔着睡衣按住了我扣在她胸上的手,躲闪着我索吻的嘴巴,轻声说:
「小枫,你又来……」我不答话,只用行动回击她,用力揉搓她的丰乳,嘴巴在
她肩头、脖颈和耳后吻着,渐渐她的手松驰下来。我开始更热烈的爱抚,松开丰
乳的手一路向下从臀后探进了她腿根处隔着一层底裤揉弄起来,另一只手则从她
的睡裙上口伸入再次占领胸前乳峰。秦姨气息渐浓,进而低低的喘息,在我将手
伸入她底裤直取那一片湿热的耻溪之时终于忍不住「啊!」地叫声来。这一声浅
吟令我更加兴奋,手指轻分那蜜唇,轻拨着那充血挺起的肉蒂,对从前只在AV
中看到的女人最敏感之处此时有了最直实的触摸。
  「嗯……嗯……啊……呵……」
  湿滑的淫液打湿我的手指,染湿着阴毛,那片欲望的密林已成了雨林。我向
下脱去了秦姨的底裤直接扔到床下,而后以肘支撑着身体紧贴在秦姨成熟诱人的
胴体背后,套着「升级版」安全套的肉茎就抵在了那丰满的屁股下。我深知我最
大的武器就是这年轻强壮的肉茎,比任何巧妙的爱抚都更具「杀伤力」!我扶正
硬挺难耐的肉根调整着自己屁股的角度,直觉那粗涨的龟冠处已破开湿淋淋的肉
唇抵在了肉穴之口,腰胯用力前挺,龟头破门而入,在秦姨刚刚低吟未止之际又
猛地一挺,整根肉茎冲入了那欲望之穴,耻骨紧紧贴在她柔嫩的屁股上。秦姨的
身子轻轻颤动了下,「啊!」地长吟了一声。
  我稍做停顿,品味了一下那蜜穴之中包裹的湿热感,同时将侧放的腿抵着秦
姨同样侧放的双腿向起屈起,使臀部更显突出来。随之我用在上侧的手扶着秦姨
的丰盈的腰际,收臀将阴茎抽拉出来,在几近脱出穴口之际又活塞般猛地推进,
胯骨重重拍打在秦姨的臀瓣上清晰有声,随后如法炮制,一连重重肏插了十余次,
以满足一下忍耐多时的肉欲。随后我将身子紧贴上秦姨的后背,双手在她身体游
走爱抚,下体轻重缓急变换着节奏抽插着。秦姨的呻吟较之前两次做时更显放的
开,不再有强自压抑的感觉,丰臀也配合着我的插入后挺迎送。
  在秦姨背后肏插了好一阵子,我们的欲望在升温,体温也在升温,都已出了
微汗,不再满足于这样的轻拉慢插的节奏了,我起身坐起,拉着秦姨起身跨坐在
我的腿根处放入阴茎,秦姨环抱我的肩和背,我则托着她丰硕的双臀令其上下起
伏,肉体撞击的声音伴着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充斥了整个房间……
  再次醒来已是日上三杆,我猛然坐起身去找衣服,却又忽然想起今天周日,
我能休一天,又重重躺回了床上。
  秦姨不在房间,房间的窗帘拉开了一半,我起身一边找衣服一边推另几个房
间的门看,都没有秦姨的影子,当再次回到睡的那房中时才发现在床头柜上一支
圆珠笔下压着一张折了一折的A4纸,我拿起纸来才发现纸下还压着200块钱,
这令我不得其解,只好先打开纸看上面的话。
  「小枫,在昨夜之前,你在姨眼里就是个很懂事的孩子,我为你妈失而复得
一个儿子感到高兴。我和你母亲是最好的姐妹,而你也就像我的亲外甥一样。从
没想过我自己竟会和自己的外甥上了床,还一发不可收拾,真是件让人万分害羞
的事。
  今早醒来,看到你就睡在我的怀里,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我的儿子秦泽。就在
前几天他也曾调皮地半夜溜进我房间在我的怀里入睡,还曾差一点失去控制做出
那件让人万分害羞的事。昨夜你也曾问过我们的事,你也显露出了你的心事。
  我想,我们只是将彼此当成了一个替代者,我也只能如此解释为和会那般容
易就被你诱惑。所以我们就此结束这段不必要的关系,让昨夜永远成为一个秘密
吧!以后再见面你还是我的外甥,我还是你的姨妈!如果再有过份的举动我会很
生气,那样不只我们会闹的很不愉快,连我和你母亲和关系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这个你应当懂的。
  你骗不过姨,你昨夜之前还是个小处男,处男的第一次本应和自己的初恋,
可你却交给了我这样的一个快成老太婆的人。按照你们南方一些地方的习俗这是
要给小男生发红包的,不然会对今后的男女之事不吉利,所以姨给你留个双数2
00块钱你要收着,这钱姨不给你多留,不然这层意思就变了,你那么聪明应该
懂我的意思的。
  我约朋友去咖啡厅谈事情了,然后会去和你母亲道个别的。酒店的房钱我交
到的是今天下午,你中午离开就行了。
  姨妈:秦萍」
  我收起秦姨的留言条走进洗手间,把它扔进马桶后按动水伐。团成一团的A
4纸随水流的漩涡打了几个转被抽入了下水口,我对着镜子吐了吐气,努力做出
微笑的表情,然后洗漱了一番准备离开这里。
  春节如期而至,汽修厂实行轮休,加班的拿双倍工资。我选择了从除夕到初
四休息,初五去上班。而张洋则想都不想就要求自己从大年三十值班不回家了,
老板自然是高兴。只是我觉得他这有点不正常,张洋家不是本地的,一年回不了
几次家,好不容易春节放假,按理说他是可以多休几天,老板也不会有话说,可
是他却不想回家。我私下里问张洋怎么回事,他只说不想回家。我让他下了班去
我家过年,他却说哪也不想去。我看出他有心事不想和人讲,便没再问。
  东北的春节较南方好像更有年味,从腊月二十三开始,便天天能听到噼噼啪
啪的鞭炮声不绝于耳,这在禁止城区放爆竹的南方城市是不曾有过的感受。每天
早饭时,我都领着军军到门外的街旁放几个二踢脚。军军捂着耳朵看着爆竹飞上
天空闪出一丝光亮发出响彻四方的爆裂声,然后兴奋地跳着叫着,但他听母亲的
话不敢自己去放。母亲领着我和军军去各买了一身新衣,说是这是东北过年的习
俗,在大年三十早上穿上新衣新袜,袜子还得是红色的。
  大年三十,我穿着新衣新袜和母亲准备着年夜饭。外公则陪着军军在画着画。
  军军在上了幼儿园后变得开朗了好多,书读的也认真,尤其是喜欢的美术课,
总能得到老师的表扬,他每天回家都画个不停,直到母亲让他去休息。期间他也
身体不好休息过几天,母亲对此还是很忧心,一直在和医生勾通找合适的肾源。
  吃过了丰盛的晚饭,外公哄着军军看着电视,母亲则准备包饺子,这是为午
夜饭准备的。虽然她说她一个人就行,但我还是帮她打着下手,囔着和她学包饺
子,她拗不过我的纠缠只好边自己包边教我。我包的很慢很难看,惹得母亲哭笑
不得,还糟蹋了几个饺子皮。母亲不停地笑着,甜美的笑容让我有些痴迷,我看
到她脸上沾了一抹面粉,便用手去帮她擦掉,却忘了自己手上粘的也满是白面,
结果越擦越多,母亲挡开我的手说我是越帮越乱。我说我有办法擦干净,于是不
等她反应过来我伸嘴巴在她染了面的脸连续亲了一下,说这下干净了,母亲向旁
闪避不及,脸上竟有一丝羞涩……一直弄了一个半小时多才算包好了全家人吃的
午夜饺子。
  电视里播放着越来越无新鲜感的春节晚会,正如一些人说的那样,现在还能
守在电视前看春晚的都是50以上的人,不过即便这部分人看春晚也就是像老夫
老妻每个月做一次爱一样例行一下公事而已,早没有了新鲜刺激的感觉。军军玩
累了卧在外公房里的沙发睡着了,外公给他盖了件衣服,自己则把电视关了,起
身去母亲的大卧室继续看。我坐在柜台那看着电脑,浏览着网页,和网友扯着皮
说着拜年的话。忽听到外公大声的笑着什么,我好奇地起身去看外公看到了什么
可笑的节目,但过去一看之后却有点失望,都是网上流传的烂了全网的段子,外
公还真是幸福竟然第一次听到。我意识到母亲不在,便问外公母亲去哪了,外公
说好像听到是上楼去了,去把灯都打开,过年没有客人住,但灯得打开。我点着
头也出门上二楼。
  因为是春节,虽然没客人住,所以各个房间都开了灯。那间最大的客房门开
着,我轻轻走到门口向里瞧了一下,母亲正坐在紧靠窗子的一张床上向外看着夜
景,我走进去坐到她身边。母亲问我怎么不看电视,我说没什么好看的,还不如
陪她说说话。母亲笑着伸手理了一下我额角的头发,我顺势把头歪在她肩头,双
手环在她腰上,紧紧抱着。
  「妈,你是不是担心军军?」我轻声问母亲,我看出她有心事。
  「医生说过,越早找到肾源为军军做手术越好,如果今年不做手术可能就错
过了最佳时机,病情可能就会恶化。」母亲的身体轻轻颤动了一下。
  我看着母亲,她脸上有淡淡的忧容,让人看着心疼。我放开环在母亲腰上的
双手,坐直身体,然后用手扶着母亲的头靠在我肩上主:「妈,你心里一定很累。
  以后有事就和我说,我是家里的男子汉。」
  母亲略显欣慰地微笑,然后受用地靠在我的肩上,静静的靠着,她真的是累
了,是心累。我回手把床上叠着的的被子拉到身后,然后拉着母亲一起卧在被子
上,把母亲的头揽在怀里就这样静静地躺着。这两年里她的神经该是一直紧绷着,
从未放松下来,表面上光鲜靓丽,内心却是疲惫煎熬。一个柔弱女子在最需要一
个宽阔的肩膀依靠的时候却要一个人默默承受。我想让她在新年里放松下来,好
好休息一下。
  「妈,你好好睡一觉。」我把下巴抵在母亲的头顶,让她依在我的怀里。
  母亲呼吸渐浓,睡着了,均匀的气息轻轻拂在我的脖子上,传递着淡淡的温
度,和谐、舒心。此刻我的幸福感油然而生,竟想永远这样睡下去该多好……
  窗外一阵礼花的响声将我从昏沉中叫醒,我睁眼一看,母亲也醒来仰着头看
着我,满眼的慈爱。四目相对,看着对方,渐渐的眼神中似乎都有些异样,母亲
的眼神现出一丝羞赧开始闪避我愈加热辣的眼神,我环着母亲的双手不由自主地
开始收紧,呼吸变得沉重,心跳开始加速。在把母亲紧抱在身前的时候,我也感
爱到了她的心跳也在加速,我们彼此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和心跳,一种情爱的温度
在上升。
  终于我低下头吻上母亲的额头,然后是眼睛,再然后是脸颊,最后在吻上那
红唇时母亲的胳膊挣扎了一下,但被我紧紧抱着身子动弹不得。四唇相接的一瞬,
我们都更加真切地感受彼此沉重的呼吸。我小心却热烈地吮吻母亲的唇瓣,把舌
头轻轻探进去很容易就分开她的牙齿深入其中,一下便吮过母亲的小舌。母亲终
于也开始回应我的吻,并愈加的热烈起来。我们如同旷日持久的旱地忽然沐浴在
甘霖之中,强烈地承接和索取着。
  我紧抱着母亲的手不再满足只是拥抱有感觉,我微微翻身将母亲的上半身压
在了身下,嘴巴在她耳根处和脖颈上吻着,手却沿着下摆伸进了她羊毛衫里。母
亲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打底衫,我的手就隔着这层薄薄的打底衫抚上那渴望已久
的乳峰,小心爱抚。母亲的乳房算不得肥硕,却单手也难扣住全部。我干热的嘴
巴再次盖上了母亲喘息诱人的双唇,手则下伸到她的腰际,试着将打底内衣的下
摆从她小脚牛仔裤的腰里拉出。就在我已经将那打底的衣下摆拉出手也探进了她
小腹间的时候,窗外一阵刺耳的爆竹升空随之爆炸的声音传入耳际。母亲的手忽
的一下按住了自己的衣服下摆。
  「枫儿,别!我们不能这样的。」母亲猛的一把推开我,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紧张地喘着,理了理头发小声说:「不能这样。我们是怎么了?」而后跳
下床拖鞋也忘了穿就向外跑去,随之下楼去了。我木木地斜卧在床里好一会才坐
了起来,双手重重的抹了一下脸,然后才离开。
                 八
  我下楼来,听到厨房有声音,我走近了看母亲正蹲在地上准备杀一条鱼。这
里的一个习俗,在除夕的年夜饭一定要做一条整鱼上桌,象征着年年有余(鱼)。
  「妈,我来处理鱼吧!」我蹲过身去。
  「我自己来吧,你不会弄。」母亲没有抬头。
  我则不管母亲的反对,抓住她的手让她停下来给我,母亲下意识地向回抽着
手,我意识到母亲的一丝慌恐,赶忙放开手。这次母亲站起身,算是默认了把鱼
交给了我来处理。母亲说的不会弄是有道理的,我抓着鱼的背去清理它的鳞片,
鱼一摆动就从我手里滑脱到水盆里,我再伸手去抓,鱼在水盆里大力挣扎,拍打
起阵阵水花,弄得我脸上和身上都是水珠,最后我抓着它的腮才算抓牢了。母亲
忙取来毛巾帮我擦了擦脸,而后一边指点我怎么弄一边准备着其它做鱼的材料。
  我刚刚处理好鱼,准备用清水洗一下时军军跑进来囔着要去放炮,母亲便让
我领着他到外面放炮,叮嘱我们注意安全。外公这时出来一边叮嘱我们穿上大衣
再出去一边开始和母亲一起忙碌着做菜。要说外公的厨艺是相当不错的,以前开
过好多年的面馆,一些小菜做的是很地道的,只是很少显露,这是过年了我们才
有了口福。
  新的一年在一阵阵爆竹声中就将来临。军军一次次的从屋中跑出来放礼花和
看别人家的礼花,母亲一次次的把他叫回,他却又一次次被外面绚烂的礼花所吸
引溜出门,我们只得一次次跟着他往反与室内室外,直到电视里传出了午夜的钟
声,外公喊着我们快开饭,军军才被我们强拉着回屋中。
  外公破例喝了点酒,军军则以饮料代酒。外公因为血压偏高,所以已经很少
喝酒了,母亲偶尔会喝点红酒或啤酒。一家人举杯说着祝福的话语,其乐融融。
  午夜饭后,外公坚持着要守岁到天明,母亲怕军军又溜出去看烟花就干脆带
他去楼上透过窗子看外面的烟花夜景,我则用手机一条条给发来祝福语的朋友回
着拜年的话,最后我播通了张洋的手机。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么欢庆热闹的
夜晚,张洋竟已睡了,是在睡意朦胧中接了我的电话。我先说了新年好,然后问
他吃过饭没。他说他早就吃了,然后无聊就睡了。我听出他兴致并不高,也就没
再说什么挂了电话。
  有人说年是给小孩子过的,没有烦恼忧愁,全身心的玩,而年龄大了就会叹
息年华流逝,过一年就长一岁,欢庆中难忘一丝忧虑,年也就渐显索然无味。我
也是在这种索然无味中过了4天的年,每天除了吃就是上上网,再就是剩下睡觉
了。
  大年初五我上班了,我和几个工友顶替已经值了几天班的张洋等三人。春节
未过,修车的人很少,一个上午只有两个来换机油的,很快就走了。午饭后我和
工友无聊开始打牌,小赌娱情嘛!正玩着,张洋兴匆匆赶来,让我把牌给别人跟
他到一边说点事情。我问他放假不在宿舍待着又来这做什么,他则问我:「你们
家旅店营业吗?」我怔了下说:「没呀,过年没营业,再说也没人住店吧,大过
年谁不在家团聚?」他说:「唉,我妈来了,没地方去,我那宿舍好几人住不方
便,可我找了两家旅店都不营业……」我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忙对他说:「这点
事啊!你带阿姨去我家吧,楼上的房间随便住,就当家一样!我这就给我妈打电
话说一声,你就去吧。」张洋点头走了。我忙给我母亲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母
亲听了也很痛快就答应了。但又过了有一个小时,张洋就又回来了,手里拿了个
小包,像是相机一类的东西。我问他去我家没有,他说去了已经把她妈安顿好了,
然后就站在我身后看我打牌,好半天才说找我还有点事,拉我又到了一边。
  「这个咋用?我是说怎么把录好的东西转下来存起来,就像把歌存在手机里
那样。」张洋把那个小包递给我。
  我一看小包里的不是相的机而是一个数码摄像机,不是个行货,我知道这玩
意还满贵的,「哇!你哪弄的?」
  张洋说:「借的,睡我上铺那哥们的。他回老家过年忘了带回去了,就在床
上放着,我刚打电话借的。」
  「拍啥呀?」
  张洋没回答我却还是问我咋用。我知道他平时对电子类的东西了解的太少,
不懂不奇怪,当然我也不是很懂,只知道些基本的用法。我告诉他:「你把它连
在电脑上,电脑会自动识别到它,打后打开找到你录的东西。同时把你手机也插
电脑上,就可以把你要存的录好的东西传到手机上了。上次在网吧我不是教你怎
么下歌存歌了吗,其实是一样的。」
  张洋挠了下头想了想说:「下歌存歌那个我倒是会了,好像不大一样啊,那
个是存电脑上再往下导入的。」
  「要不这样,你把要传的东西先复制到电脑上,然后再导入手机,一样的!
  复制粘贴你不是学会了吗?」
  张洋点点头似乎想通了,然后又问我怎么删除录的东西,我告诉他看那个摄
像机的选项,选择好按下去就行了,和我教他的在电脑上删东西也差不多。张洋
又自己试了下才点了下头,露出一丝高兴的神情。我想问他用这个想做什么时他
说了声谢转身走了。
  终于下班了,我没有答应另外几个人一起去喝点的建议,说春节还没完,要
回家和家人一起吃。回到家,母亲已经做好了饭,我一进屋军军就叫着可以开饭
了。母亲边端着饭菜边说她本想叫张洋和他妈妈下来吃饭的,可是他们说吃过了
不用麻烦,我点点头。饭桌上母亲忽然问我:「那是张洋的妈妈吗?」我看妈妈
的表情有点异样就问:「不是吗?他说他妈来了。怎么了?」母亲摇摇头说:
「没什么。」
  我匆匆吃完了饭上楼去和张洋和他母亲打招呼,按照母亲所说他们没有住那
间最大的房间却选了最里面那间双人间。我过去敲了两下门却没有人应,我又敲
时里面传出张洋的声音。
  「我,林枫。」
  「我妈坐长途车累了,在睡觉。」屋里传出张洋的声音,却没有给我打开门。
  我想了想,「哦,那我不打扰了。」我转身下楼,但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
  回到我自己房里,开了电脑边看着网页忽然想起张洋下午问了那些关于摄像
机的事,我不由怔了怔联想到一个「神奇」的事,但又觉有些不可思议。想着想
着我忍不住起身出门又向楼上走去,不过这次我走的很小心,不想让人知道我上
楼了。
  我穿着软底的拖鞋,猫一样到了张洋母子所在的房间的门口,把耳朵贴在门
上向里听,似乎没什么声音,从门底的细微的缝隙能看到有微弱的光,像是那种
淡红的床头灯的光,而不是白炽大灯的光。正当我笑自己想多了,根本没什么事
发生时,我好像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很压抑的女声,我立时又聚精会神细听。
这个房间是个四人间,大约20平,里面就是4张床和其间的一个窄窄的过道,
连屋里配备的一台电脑也是在其中两张床间过道的尽头那放的一个小桌上。果然,
断续的低吟声不时入耳,但声音很小,而且不连续,半分钟能听到一声的样子。
  我竟然有一丝紧张却又兴奋的感觉,虽是觉的这样做很猥琐但还是忍不住好
奇的心理,想到母亲说的话,我心想:「这家伙原来是骗我,不知弄了个什么女
人却说是他妈,蔫人做大事!」我想了想轻脚到与他们所在房间一墙之隔的房间
门外轻轻推开门,因为春节停业,母亲天天晚上来开灯所以门并没有锁。这是个
单人间,只有一张正好靠在与张洋那间房相隔的墙上的床,我进屋后关好门就爬
上床,耳朵贴在墙上细听。这次我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肉体相撞击的声音,而后似
乎平静了一些,但还能听到女人的呻吟声间或起伏,那边的男女应当就在一墙之
隔的那张单人床上做着男女间最私密却最快乐的事……
  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慌忙取出按了拒绝,然后开了门,快速却轻手轻脚逃
也似的下了楼,然后打开手机一看竟然是母亲打的电话。我稳了稳心神,到母亲
房中,看她坐在床沿上好像还在正准备打手机,看我进来才放下了,问我去哪了,
怎么不在。我说我去二楼了,坐在窗前看了会外面的夜景,今天是初五,按照习
惯又有很多人在放烟花。母亲点点头,又去看正在认真画着画的军军。
  「你秦姨刚才来电话了,说她明天去澳洲。」母亲说。
  「澳洲?」
  「说是去看看,要是可以的话准备以后移居那里。」
  「那她国内的生意呢?」我有些意外地问。
  「会转手全卖掉,然后在那边重新开始吧。说是已经有人感兴趣在谈了。」
  「哦。要是那样,妈你怎么办,要换工作吗?」
  母亲点了下头,「会吧。不过没什么,这几年多亏她照顾,工作才这么轻松,
还赚的不少。可我想过的。不可能靠人照顾一辈子。如果换了人,新老板不可能
给我那么多空闲时间照顾家里的,到时再说,没什么的。」母亲的话似是怕我担
心来打消我的顾虑。
  我笑着点着头,坐到她旁边,习惯性地双手环住母亲的双肩抱着她,对她说:
「以后有我呢!」说着便懒皮般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再想亲时却觉大腿上一痛,
是母亲在下面掐了我一把,我哎哟了一声却抱的更紧了。母亲见我硬忍着反倒又
气又笑的,「臭孩子,又没大没小。好了,没什么事回你自己房去吧。」我嬉笑
  着松开手走到军军身后想摸摸他的头但看到看他旁若无人的认真样子又把手放下
  了,我转头对母亲说:「妈,那你也早歇着吧!」然后出了门。
  回到自己房中,我满脑子就又都是刚才在楼上听到的那让人血脉喷张的声音。
  无处发泄的我只能脱光了衣服钻进被子用手来解决。自从上次在酒店把秦姨
酣畅淋漓地肏了三次之后,我就没再打过手枪了,真是应了那句话,和女人做一
次爱是摆脱手淫的最好良药,可今天这实在又是控制不了了。我在自己坚挺难耐
的肉茎上撸动,微闭上双眼回想着那天秦姨在我身下扭动的胴体和销魂的浅吟,
可是又难以自制地想像起母亲被我压在身下做爱该是个什么样子?应当是轻蹙着
眉头闭目含羞,双腿被我搁放在我的臂弯处,丰嫩的屁股承接着我胯部的一次次
冲撞,水滑的阴门进出着我粗壮的阳物……激情的意淫想像在我射出一滩浓精后
戛然而止。
                 九
  大年初六,我一觉到天亮,看了看时间已经近8点了,赶紧起床。
  母亲看我起床便把冷冻的饺子下锅,边煮边对我说外公早早就吃完出门去一
个今天过生日的老朋友那了,连军军都吃过了在屋里看动画呢,只剩下我了。我
忽然想起楼上住着的张洋和他母亲,就快步向楼上去,连母亲对我说了一句什么
也没大听清。可我上楼一看,他们住的房门开着,没有人,我进去看了看床铺都
已收拾整洁,没发现什么出门的包之类的东西,看来是走了。我正想下楼问母亲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发现房里的电脑好像开着,机箱的灯高着,显示器灯也亮着
只是黑屏状态,应当没人操作有一段时间了,也许是昨晚上用过就没关,张洋对
电脑操作是个菜鸟,以前到网吧也是离开时从不关机,常常连QQ都不退出,导
致QQ总是被盗。我过去动了下鼠标,画面显示出来,是一个雪山景的桌面,这
桌面还是我设置的,很简洁,桌面上的图标只有一个浏览器、一个QQ、一个视
频客户端软件,再就剩下回收站了。我在想去关机时看到回收站里有文件就下意
识的打开了一下,里面是几首歌和一个三个视频。我怀着好奇的心理想把视频还
原到了桌面上。
  我打开视频,视频画面里出现一张床,蓝格床单,叠着的整齐的白色被褥,
床的一端边缘处还摆着一台电脑……这不就是现在这房间的画面吗?看样子是把
摄像机摆放在另一张床上垫高了一点录下的。我有点惊讶,难道就是张洋用那台
数码摄像机录的??这小子一定是往存储卡里导入时不懂直接导就先弄到了桌面
上,然后以为在桌面上删了就没了,不知道还有回收站。果然在5分钟后画面里
出现了人,全身赤裸的张洋横抱着一个赤裸的女人扑到了床上,应当是从洗手间
出来。开始时看不到女人的脸,一直埋在张洋的胸前,不过从略丰腴的腰臀看是
个成熟的女人。张洋把女人放坐在床上,自己则背对镜头站在床边,紧紧把女人
的头部抱在胸膛上,好像喘息得很厉害,大约有2分钟就那样一动不动,最后忽
然猛兽一般向一侧扑倒在床上,将女人压在身上,没有什么前戏爱抚,直接分开
女人丰满结实的双腿把自己的下半身放入其中,用手在自己下体胯间弄了片刻挺
腰压下,应当是顺利将阴茎插入进了女人体内,能听到男女都有一声不是很清晰
的低哼,女人的头轻歪了一下,我看清了那就是张洋的母亲!那个长的和演员江
姗神似的女人,来过我们店里两次,我们都叫她丛姨。
  张洋真的把他母亲肏了!他每一次肏插都很用力,胯骨撞击着他母亲丰臀清
晰作响,看得出他十分的兴奋,粗重的喘息声完全盖住了他母亲的压抑的声响。
  张洋的母亲一只手放在嘴巴那里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另一只手则紧抓着床单,
这个端庄的女人正被儿子压在身上肏干内心思想该是有怎样的挣扎?女人原本平
放的双腿渐渐支起近而盘上了她儿子的腰间。张洋屁股起伏的速度忽然更加猛烈,
没几下便是一声低吼,然后就伏在她母亲身上不动了。女人拿开了脸上的手,分
明有泪痕。张洋从他母亲身上下来侧过身抱着她,低声说着什么听不清,并帮她
把脸旁的乱发理了理。他母亲也侧过身伸手抱住他的头,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张洋在他母亲的额头和脸上轻轻吻着。随后张洋起身关了摄像。我随后又打
开另一个文件,,就见画面里张洋的头又一次伏在了他母亲的胸上,正吮吸挑弄
着着一又乳峰,双手则紧扣着他母亲的双手压在她头的两侧的床面上。被子则拉
在了两人的腰部以下。
  正当我想接着看「好戏」时听到了母亲的在楼下大声的喊声,我连忙站起,
边应着,边把手机连到电脑上,把视频往手机里传送。
  吃饭时母亲亲告诉我说,早上外公刚起床,张洋和他母亲就起床了,和外公
打了招呼就走了,临走时张洋的母亲硬是塞给外公200元钱,说过年不能空手
给老人家拜年。我摇了摇头说:「这阿姨还真是要强的性子,分明是住店没收钱
变了法的补回来。」母亲点点头笑笑说:「这娘俩还真是的。」
  我吃着饭,心思却一直在楼上拷贝的文件上,吃的有些心不在焉,但又不想
很快吃完,磨磨蹭蹭了有快20多分钟才吃完了一顿早饭。帮母亲把碗筷收拾干
净我就又上了二楼,看到文件已复制完成了,长出了口气拔下手机,把那视频文
件从电脑上彻底删除,关电脑走人了。
  到了单位,同事们比我要早,我看了看手机上时间,还好不算迟到,可我看
大家都站在老板办公室门外面面相觑,气氛有点不对。我上前小声问是不是有什
么事。他们告诉我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张洋今早给老板打电话说要辞职走了,
老板过来问问什么情况,这不正在里面说。我一愣神,心想这是怎么一回事,怎
么就突然辞职了?这时门开了,张洋和老板前后走出来。张洋脸上很平静,出来
后就和我们这些兄弟挨个拥抱,轮到我时,他拍着我的后背说:「兄弟,我走了,
去深圳混了。」我听出他声音有些发颤,一时语塞,在用力拍着他,对他说了一
句:「那常联系!」张洋点着头。
  张洋走了,去他深圳的一个从前的部队战友那里去了,是一家挺大的4S店。
  其实以前聊天时就听他讲过,那边的战友一直让他过去,他却不想离家人太
远没有答应。我和小武开了厂里的一辆改装车送张洋去车站,在车上我试探性地
问了他母亲哪去了,他说一早就坐最早的一班车回老家了。我没有再问,就一直
送他到了车站,目送他上了去省城的汽车。他要去省城坐飞机去深圳,因为春节
期间,没有提前买火车票是不可能买到当天的票的,只能多花些钱乘飞机。送他
回来的路上,我和小武都有些沉默,在一起打闹工作了这么长时间,忽然就分离
有点不适应。沉默了好半天,开着车把小武对我说:「我还是觉得奇怪,张洋春
节前自己要求加班,却这么几天就走人了,太突然了。你也不知道吗先前?」他
也许是觉的我和张洋走的近,所以这样问了我。我摇摇头没出声,心里想着那个
视频文件的事,心想那可能是他们母子间的默契,在一起一晚后他母亲就可能嫁
人了,而他录下视频留做了封存的纪念,之后他选择了远离这里……
  这一天我在厂里过的有些魂不守舍,一会想着以后可能见不到张洋了,不免
有几分伤感,可一会又想起那个视频文件,心底却又涌动着一股难以言表的欲念。
  终于在百无聊赖中撑到了下班时间,我未多留一分钟就匆匆回家了。到家后
匆匆吃了晚饭就回自己房间,把门反锁上,打开电脑,插上手机,找出那个张洋
和他母亲做爱的视频播放起来。
  画面上张洋母亲伏在张洋的身上轻轻前后摆动着身体,丰满圆滚的双乳压在
张洋的胸上清晰可见,下半身则盖在被子里,摇动的臀部的轮廓让人浮想联翩。
  我又向后拉了几分钟视频条,画面上的张洋已经从他母亲身下翻到了她身上,
盖在两人身上被子也滑落到了一边,张洋的屁股大幅度地他母亲胯间起落,他母
亲的双腿「M」型打开着,双手紧抓着他的肩头,兴奋地喘息呻吟,脖颈不时后
仰着或高抬。一阵狂烈的抽插后,张洋放慢了速度,此时能看到他们身上都有了
微微的汗水。张洋起身把他母亲浑圆结实的双腿扶起并拢抱在胸前,跪坐在床上
再次将自己的阴茎送入他母亲的阴道,随着抽插,肉体交击的清脆声响清晰可闻。
  最后,张洋将他母亲的双腿扛在了肩头,身体前压弯弓搭箭势,身体如弓,
肉茎如箭,拉满弓,搭好箭,一次次发射出去,次次命中湿滑的靶心,直至两个
人同时的两声沉重的呻吟后紧拥着不动了。
  我又打开最后一个视频,画面里一片暗黑。直到视频条快到结束不远时灯才
又亮起,张洋伏在赤裸趴伏在床上的他母亲身上亲吻着她后背每一处肌肤,再次
挑逗起她的情欲,之后伏下身去,从背后再次将硬挺的肉茎肏入了她的下体。轻
拉慢插了一会之后,他起身用手将他母亲的丰臀抬起,随后迫不及待地以老汉推
车的姿态从臀后插了进去。此刻,床上这一双男女已完全抛却了伦理的缚束,以
一种最原始的交欢姿势疯狂在对方身上索取着鱼水之欢的快感。赤裸的肉体一次
又一次地撞击在一起,男女难以自制的呻吟和喘息交织在一起,凌晨的屋中充溢
着情欲的气息。
  视频在张洋将一股浓精射在了他母亲丰臀和后背上的5分钟后便结束了。我
关掉了视频,早已看的热血沸腾的我需要释放一下,我起身去洗手间,对着洗浴
间的墙痛快地撸了一次,快感来袭的几分钟里我想像着有朝一日我一定将赤裸的
母亲压在这面墙上,却一定会很温柔地从后面爱抚她每一寸肌肤,然后从臀后肏
入,我会慢慢抽送,慢慢享受那销魂的时刻……
  日子一天天过去,波澜不惊,一晃严寒尽去,东北也迎来了暖风和煦的时节。
  在东北这样的春光很短,只在五月这样一个月份里才能感受的到,因为大多
的春天时光还是如冬天的尾巴一样存在于寒冷之中的,而过了这个月份,酷热的
夏天也就要来了,所以在东北总会给人一种春天很短的感觉。
  从春节假期后母亲汪明娜的工作就变得忙起来,因为秦姨去了澳洲,把连锁
美容美体机构整体出售给了别人。公司换了新的陌生的老板,母亲原本的「优越」
  感也就没有了,没有了秦姨的关照,还想和原来赚一样多的钱就只有加倍的
努力工作了。这两个多月里母亲几乎每天都要比我下班回家要晚,周末的时候有
时休一天,有时一天也不休。虽说母亲看起来活力依旧,但做为男子汉的我看在
眼里还是有些愧疚和心疼,但目前自己能做的也只有默默的关切。
  农历的四月初六是母亲的生日,这天下午我在下班前两个小时就请了假,开
上厂里那辆改装的车去了这里最大的一家超市,先去女装区选了那件早就看上眼
的墨绿色的七分袖翻领开衫,这件韩式风格的中长外套我和母亲上次来超市时母
亲说过挺好看但没有买。而后我又选了一件可以搭配衣服的小喇叭裤脚的深蓝修
身牛仔裤。至于衣裤的尺码我都是参照了母亲近来常穿的衣服的尺码。然后去了
女鞋区,买了一双粉色的半高跟皮鞋。从超市出来我骑去了一家花店,转了一圈
后我选了又选,最后我放弃了康乃馨选择了99红朵玫瑰欢天喜返回家,把东西
先放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又徒步去附近蛋糕店取了预定好的蛋糕。而在我忙着这
些生日礼物的时候,外公则在厨房忙碌着生日家宴的饭菜,我回来后也到厨房帮
着他打下手。外公年轻时就是个厨师,现在看他切菜的刀功和炒菜时的利索劲依
然是宝刀未老。我边忙外公打着下手边和他聊着他当初开面馆的事,外公还说要
不是自己前几年高血压住过院,我母亲反对他再工作,他真想开个小餐馆,他觉
的自己做的面和小菜不比一些星级酒店的差,这点有亲身体会的我是深信的。
  我和外公把生日宴准备停当,我则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早点回来吃饭,
母亲当然知道是她和生日,所以说很快就回,我则告诉她我去接军军,让她直接
回家就行了。放下电话我出门去接军军。平时我和母亲谁下班回家早就谁去接军
军,最近一个月都是我接的多些,早上则都是母亲送他去。
  晚6点半,为母亲庆祝40岁生日的家宴正式开始,桌子上除了一桌丰富的
菜肴,还有一个大蛋糕,在我们老少三个男人的生日歌声中母亲吹灭了生日蜡烛,
切了蛋糕与全家人分享快乐和美味……母亲还难得的喝了点红酒,看着母亲俊俏
的脸上浮现的由衷的笑容,我心里很是开心。饭后的收拾都由我一人承包,我对
母亲说今天她就是女王什么也不用做。我哼着歌将所有餐具认真的涮洗一遍,整
理入柜,又认真地洗了一遍手,才换下大褂子回自己房间。我先去洗了个澡,刷
了牙,换了一身衣服。然后看着放在床上的为母亲准备的生日礼物,满意地笑了
笑。我想了一下开门去母亲的房中看她在做什么。
  母亲坐在床沿上搂着军军在看着什么,应当又是军军画的东西,我走过去看。
  母亲抬头看看我指着那画说军军送给她的生日礼物,说着还看似是忍俊不禁
地笑着。我看向那画,上面张油彩画,是一个房间,一张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一
个男人,而女人正把一个小孩子往男人怀里放。我正想问军军画的是什么的时候,
军军主动说了起来:「这是妈妈,这是哥哥,这个就是我了。」我怔了下,也笑
了起来,夸军军画的好,母亲则打了我一下说好什么好,并对军军说该怎么画。
  「妈,你来我房间一下,我也有礼物送给你!」
  「什么啊?神秘兮兮。」母亲看着我。
  「看了就知道了,来一下嘛!」我拉母亲出门,母亲只好跟我出来。
  当我把一套衣服和鞋子拿给母亲时,母亲摸着三件东西半天没有说话,然后
放下东西伸手抱住我说:「谢谢你儿子。不过以后别乱花钱了,你该攒些钱了,
也老大不小了。」我抱着母亲说:「我会的!妈,你穿起来让我看看,一定很好
看的!」母亲犹豫了下说:「在这穿?」我会意母亲的意思,马上说:「我出去,
你换好了叫我!」说完我就出了门。
  当我再次进门时,母亲正穿着我的生日礼物微笑的站在我面前,用询问的眼
神看着我。衣服很全体,也正符合母亲的气质,典雅中有一分干练,看起来精神
焕发。
  「哇,真好看,妈你真漂亮,我都着迷了。」说着我忍不住抱住她,情不自
禁地在她脸蛋上狂亲了两下,母亲猝不及防,连忙推了我一把笑着说:「好了好
了,别闹了。」我松开母亲,转身打开柜子,把藏在里面的那一大束红玫瑰花献
到母亲面前。母亲看着火红的一大束玫瑰不由呆了一下,而后有些犹豫地接了过
去。
  「妈,我爱你!你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我情难自持地望着母亲。
  「哪有送妈妈玫瑰花的?你这孩子!」母亲虽是这样说着还是低头闻了闻花
香,然后转身把它们放到桌子上。
  「妈!」我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了母亲,头从她肩上绕过,将脸贴在她的脸上。
  「妈,我真的好爱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真的无法克制我自己。」我就
这样紧紧的抱着母亲。
  母亲初始时挣扎了一下想推开我,但听到我的话语后将手放了下来,放在我
了抱在她腰腹的手上。
  「妈,就让我这样抱你一会就好。我不会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我在母亲
耳边轻轻的说着。一股难言的苦楚涌上心头来,我不能自持地流下了泪水。有一
种爱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泪水滑落到了母亲的脸上。
  「枫儿,你怎么哭了?」母亲有些惊谎地转过头,同时分开了我环在她身前
的手转过身来。「别哭,枫儿。」母亲抬起手为我擦着泪水,而我却哭的更加厉
害,自己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情绪。母亲轻轻抱住了我,头埋在我的肩头。「枫儿,
心里难受就哭吧,其实妈妈懂的,只是有些事是不能改变的。」
  我点着头,努力地控制着自己,过了稍许却发觉母亲身子在轻轻抖动,轻轻
啜泣声在我耳边响起。母亲竟然也哭了,而且也越来越激动,甚至抱在我背上的
手用力地拍打着我,进而她哭泣的声音也大了起来。我知道一定是我的情绪触动
了母亲心底的一个个难言的苦楚,今天在我的怀里发泄了出来。我抱着她,任由
她拍打着,发泄着委屈,直至她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我才推开她的身子,为她擦
着脸上的泪痕。母亲有些羞涩地不敢看我的眼神,也许是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感到
一丝不好意思,明明是她在安慰我却自己也被感染。看着母亲羞涩的脸,一股情
绪再次从我的心底升腾,我捧着母亲的脸颊,探过头去一下子吻住那红红的双唇,
热烈地索取着、吮吸着,呼吸无比沉重。
  母亲竟没有挣扎,只约两秒的时间她双手也猛然抱住了我的脖子,并热烈地
回应起我的深吻。四片火热的红唇纠缠在一起,两条温热的小舌贪婪地交织着。
  小屋中的气氛在升温,我们母子沉重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房间。我难以把持
自己手上的力度,一下子将母亲的身子靠到了门上,发出重重的一声闷响,但我
已顾不了那么多。我一只手抬起母亲穿着修身牛仔裤的一条腿放在我的腰间的位
置,另一只手则牢牢抱在她的后腰上,嘴巴开始在她白晰的脖颈上吻着,火热的
气息从口中喷薄而出打在母亲的脸上、脖颈上,连我自己都能感受到那呼吸的热
度。
  母亲抱着我的背,也是剧烈地喘息着,紧闭着双眼,轻轻摆动着头任由我在
她身上爱抚。我把母亲的新外套脱下来扔到了后面的桌子上,一只手扯出她在裤
腰下的白格子衬衣的下摆,随之将手从下摆处探入她的小腹间又直奔她的挺拔的
胸上,我推起她的胸衣,单手如碗扣上了梦寐的肉峰。那一刻,我的手是颤抖的,
早已忘却了所谓的调情的技巧,只有一味地贪婪地揉搓着,用手指夹弄着那渐已
挺立的乳头。
  「嗯……」母亲轻轻发出一声呻吟。这令我更加的兴奋,一手在母亲的肉峰
上揉搓,另一手则颤抖着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因为没有扣腰带,所以那颗扣子
解开后我的手就很容易地滑进了母亲的衬裤之中。北方这个季节还不到酷热的时
候,所以都会穿一条衬裤。我的手从母亲臀后的衬裤上沿伸入紧贴在了三角底裤
上,隔着一层底裤感受着那挺翘的丰臀带来的坚实和温度。我把母亲的衬裤和外
裤向下褪着,它们直滑到了她的腿弯处,我看到了母亲露出了一段白嫩丰润的双
腿,我的喉咙一时有些发紧,手已抚上那丰润的大腿,感受到了那真切的温热和
肉滑。我难以克制自己升腾的情欲,手从母亲的大腿向上滑入了她的三角区,母
亲的双腿下意识的夹紧了一下,我伸出中指探入了她双腿根部,隔着一层底裤感
受到那里的湿热,我不由自主的在那里流连扣弄起来。
  母亲在我的双手和嘴巴在进攻之下呼吸逐渐急促,偶尔会难以自制的低吟,
那声音极低,是伴着沉重的喘息发出的。我扣在母亲下体的手忽然感到了一阵潮
热,一股滑腻的水渍打湿了她的底裤渗透到了我的手指。我不再满足这样的节奏,
我的手抬起向下拉扯母亲黑色的三角内裤,轻轻的几下也同样褪到了她的腿弯处。
  我终于看到了母亲下体神秘的三角地带,那里黑色的倒三角的幽林充满着对
我的诱惑,我一把抱起母亲的娇躯扑倒在了床上,而后迫不及待的把手伸入那片
黑林,于茂密的林中探测到那条湿腻的沼泽,可当我正想深入其中一探究竟之时,
母亲的手却猛然抓住了我的手。
  「别,不要这样……」如梦惊醒般母亲的语气又羞又急。我连忙收了手,看
着母亲。母亲双手捂住了脸,肩头在抖动,似是在哭泣。我的欲望顿时消了大半,
慌忙帮母亲把裤子提好。
  「妈……我不会做你不愿意的事。」说着我再次抱住母亲。母亲好一会才安
静了下来,她推开我,脸上还是满是羞急的神色。
  母亲从床上坐起,「我这是怎么了?枫儿,我们……我们不行……我还是不
行,我怕!」
  我点点头,帮母亲把外套也穿上。这时外面传来军军的喊声,母亲借机逃也
似的开门出去了。我坐在床边看着门再次关上,双手手力在脸上自上到下抹了一
把,重重向后倒了床上。
                十一
  五月中旬,气温渐渐热了起来,人们也开始换上了应对时令的短装。
  大中午的时候我有些犯困,但手上还有个活马上就要做,只能休息这么一会
罢了,我坐在门口看着街头过往的行人,时而能看到穿着短到腿根的短裤露着修
长白腿的女孩子经过,我心想母亲穿上这样的短裤也一定好看,定能迷倒一片吧,
心里打定主意找时间去给母亲买一条,不然她自己一定又舍不得钱去添新衣服。
  正在想着,我的手机想了,是张洋,呵,这小子有些天没联系了。
  「嘛呢?」张洋问我。
  我答:「晒太阳。」
  「怎么样了考虑的,我和你说的让你也过来的事。我说真的,只要你过来我
给你现在三倍的工钱,这里我说了算。」
  这个事他在刚去那边不久就曾和我说过不只一次,可我不想去,只好说考虑
考虑再说。我和我母亲也说了这事,她和外公都不同意,只想一家人在一起有照
应,不想失而复得的亲情再远离。
  「我不去了还是,那边虽说赚的多,但花销也是这边的三倍了吧快?而且主
要是我不想离开我妈太远,她现在一个人撑着太累了,我在这能帮上她很多。」
  那边沉默了一会才又说:「明白!唉,那我们只有电话上常联系了,不能在
一个锅里吃饭了。对了我和小武也说了,他说过几天就回家和父母说下,他想过
来。」
  「嗯,他说来着,说干满这个月发了工钱就请假回家,父母同意就去你那了。」
  这时里面催着开工了,我只好放下了电话开始工作。一直忙到下班才算把今
天这个活搞定。我洗洗手换了衣服没有回家而是开上刚修好的这辆车借检验和磨
合新配件之机赶往城西的那个最大的超市,到超市后直奔女装区,选了一件磨洗
浅蓝的牛仔短裤,付款时又看到这里还有内衣,但我知道母亲外裤的尺码却不是
很清楚内衣的尺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一起买下,完全是凭着印像判断。付
款的时候营业员不无羡慕地说我真是个好男人,对女朋友这么细心,我怔了下但
没有解释,心里反倒有一丝喜悦。
  从超市出来我开车又回了厂里,把车放好才往家走。来回这么一折腾,比往
日回家晚了点,母亲已回来了,饭是外公做的,已经在等我回来一起吃了。吃饭
的时候,我发现母亲心事重重的样子,我看看外公,外公也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试探着问母亲骒不是不舒服,母亲说没什么,然后就给军军夹菜让他快吃,
吃完去做作业。军军听话的点着头,很快就吃完下桌了。
  我帮母亲一起收拾着碗筷,外公则拿着一个小马扎去外面和人下棋去了。母
亲背对着我涮着碗,忽然对我说:「刚刚下班回来的路上省城医院的刘医生给我
打电话,说省院有个重度昏迷的男孩儿和军军的血型一样,说那孩子伤的很重,
重度脑损伤,好转希望不大。」我一听马上反应过来,急忙问:「那别的特征和
军军能对上吗?」母亲放下手上的东西转过身对我说:「刘医生说他让人检测正,
但是就算能对上而且那个孩子也真的没救了还得问人家父母的意思,人家家长不
同意捐献也没用。」母亲的手紧紧抓着一个抹布。我此时的心情也紧张起来,无
心干手上的活。
  母亲的电话终于响了,母亲一把从柜台上拿起。只短短通了有半分钟话,母
亲就颤抖着手把电话放下,然后一边向卧室跑一边对我喊:「快,刘医生让我们
马上去省城医院!」我一听立时给我的老板打电话,让他把自己车借我用下,我
要送我弟弟去省城医院,具体回来再说。老板早知道我家里的一点事,所以立刻
答应了,并说10分钟后就会有人开到我家门口。我放下电话则跑出门去找到外
公,简单和他说了几句就又往回返。
  车子很快就到了,是一个工友送过来的并对我说刚加满了油放心开。母亲已
经带着换好了衣服的军军出来了,我们三人上了车,外公也想去,但被母亲拦住
了,让他在家等消息,别担心,到那里不行我们马上就回来,毕竟家里还有住店
的客人。
  我开着车子直奔通往首城的高速公路,过了收费站就加大的油门,在自己能
完全把控的情况下尽量快些。在车上母亲对我说,刘医生刚才在电话里说那个重
伤的男孩子已经脑死亡了,心肺等其他生命体征也在下降但他的父母伤心过度不
肯放弃,还在用氧气撑着。
  「刘医生让我们去,那就一定是各项指标都能和军军对得上了。」母亲情绪
激动地紧紧抱着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的军军。
  30多分钟后我们下了高速到了省城,我不熟悉路但车上的导航仪帮了大忙,
15分钟后就到了医院,刚刚通了电话的刘医生已焦急地在等了。我们一起向里
赶,边走刘医生边对我们说,那个孩子的父亲叔叔等人已同意撤掉氧气了,但孩
子的母亲情绪激动不同意,但那孩子已不是脑死亡了,肺也不行了,不拔掉氧气
也挺不过一小时了。我们已经和孩子的父亲提过了,幸运的是孩子父亲也是个医
生,所以好说服一些,但那孩子的母亲估计不好说。现在很关键,就是大家一起
去求那一家人,只要对方同意签字后马上就可以手术,已经安排好了,到了二楼
后,另两个医生就带着军军去了体检,我和母亲而跟着刘医生去了三楼,迎面一
位医生,对我们说孩子的母亲总算稳定了一些,已经面对无法挽救孩子的生命的
事实了。我们刚到三楼,正好遇到几个情绪悲伤的人往下面走。刘医生示意我们
这就那孩子的家人,并当先过去和对面的一个男人低声说话。那男人看了看我们,
神情悲伤,并没有做出明确的回答,但是刘医生的话却引起了他旁边几个孩子家
人的强烈反应,一个女人应当就是孩子的母亲当先指责医生这是在他们伤口撒盐,
坚决不同意。这也是我们预料之中的事。
  我和母亲走上前去。母亲对对方家人们施了个弯腰礼,说了声:「对不起,
我知道这个时候说这个对你们太说不过去了,但我也是一个母亲,我不得不鼓起
勇气求你们。」
  对方的那位母亲大声哭了出来,甚至抬手欲打被人拦住了。几名医生焦急地
不知所措。这时许是孩子叔叔的男人说坚决不行,就是给多少钱都不行。母亲闻
听忙说如果对方同意可以给经济上的补偿,但是对方却都转身拉着那位母亲向楼
梯口走了。我这时候急了,一下子跑过去拦住了对方,有些激动的喊不能走。对
方的人一看问我想干什么,我一时没了主意,脸涨得通红,而后我做出了一个我
自己都未曾想到的举动,我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跪在了那一家人的身前。
  「我求你们了,救救我弟弟,如果不做手术,他在明年这个时候也许变会不
在了。」
  这时我听到了母亲哀求的声音,她也已跪倒了在当地,泪水已流满了她的脸
颊,我的泪水也顿时涌了出来。母亲开始磕头。对方那位父亲见状拉起那位母亲
转身对刘医生说:「你们看着办吧,不要再让另一位母亲失去儿子了。」说着拉
着那位母亲就走,而此时那位母亲转头看向我的母亲,脸上的神情似上平静了许
多。刘医生等人一听立时开始行动。我和母亲激动的站起身,抱在一起。却在此
时有人大喊一声:「不行!你们必须拿10万块钱,不然谁也不能动我外甥一根
头发。」应当是那孩子的舅舅了,一直没说话,这个时候才出声,而其他孩子的
家长也没有拦阻径直向楼下去了,这算是默认了吗?
  母亲连忙说:「行,10万行的。只要你们同意我马上给。」
  那男人说:「这钱是给我姐要的,她和我姐夫离婚好几年了,一个人住郊外,
收入不高,这孩子一去等于抽走了她最大的希望,必须也得为她将来有所打算。」
  母亲点着头说:「行行!10万要的不多。我答应。我们这就去签协议行吗?」
  这时一个医生走过来低声对我们说:「医院里是不充许买卖器官的,只能捐
献,你们最好到医院外签私下的保密协定。另外这件事我们医院可什么也不知道。」
  说完就快步去准备手术了。我和母亲当然懂医生的意思。母亲让我在这里听
医生安排,她则和那孩子的舅舅下楼去了。
  我能做的也不过是看着那些医生来来回回的忙碌着,什么也帮不上。在军军
快进手术室前母亲才回来,朝我点了下头,事情是办妥了。
  在母签完了一份和医院的术前协议后军军被推进手术室了,我和母亲焦虑地
在门外坐立不安。换肾,这可是一个大手术,风险相当的大,我们也不知道军军
还能不能完好的出来。走廊里一片宁静,只有偶尔能听见楼梯那边的脚步声。手
术室的门突然开了,我和母亲立时上前,却被迎头出来的一个护士推开说:「让
开!」原来只是又去取东西了,之后又先后有过几次这种情况。我抱着母亲的肩
膀就坐在了地上。我们的四只手紧紧的抓在一起,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紧张的心
跳声。
  夜里12点26分,手术室门上写着「正在手术中」的灯关了,门随之打开,
几名医生走出来。我和母亲一下子扑上前。为首的刘医生向我们点了点头,另一
名医生说:「祝贺你们,手术很成功!」
  「谢谢,谢谢!」我和母亲激动的又双双流下了泪水。
  紧接着还在麻醉昏迷中的军军被推出了手术室。医生告诉我们还不能接近,
要把他推进无菌室。我们默默的看着军军进了无菌观察室的门。我问母亲饿不饿,
母亲点点头说是有点。我出了医院走了很远才找到一家24小时营业的小超市,
进去买些吃的又返了回去。
  医生告诉我们,手术虽然是成功了,但不代表军军就没事了,接下来几天才
是关键,要度过一段时间的排斥反应期才算成功了,还对我们说要准备好钱,抛
开在医院的开销,就算军军出院后还是得终生服用抗排斥的药物,一些进口药很
贵的。母亲问医生,在医院这里要用多少钱,医生说差不多30万吧。医生走后,
我问母亲是不是钱有问题了。母亲点点头说,她自己和军军的父亲在世时攒了有
20多万,秦姨出国走时给她特意留了10万就是为了军军治病的。现在给了对
方孩子的家人10万,加上外公那里有几万的积蓄,加在一起也就勉强够军军出
院前的花销,这还是不考虑没有意外情况发生的情况下算的。
  「妈,我刚工作没攒下什么钱,唉,我就有一万多。」我有些惭愧。
  「妈知道的,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当时要不是你拦住了那些人,我不知道怎
么办了就。」母亲摸着我的头。
  「妈,我有个想法。」
  「你说,现在给军军治病是首要的。」
  「我们家那个两层的套房能卖多少钱现在?」
  「我们县城的房价不比这市区,一平米才5000不到。咋们那个是大面积
的套房会更少些,4000吧一平也就,不然没人要。」
  「我们家那有300多平应当,能卖120万。」
  母亲点点头,「我们就卖房,然后再买个小点的房住,省下的钱就能解决军
军看病的钱了。对了,我们忘了给你外公打电话了,他肯定睡不着的,我这就跟
他说,让他明天一早就去中介办个手续卖房,我们自己也贴个广告。」母亲开始
给外公打电话。手机打过去马上就通了,说明外公一直就在等消息。母亲在电话
里说了下这边的情况,并把卖房的想法和外公讲了,外公说他明早马上办。母亲
放下手机后长出了口气,整个人放松了不少。
                十二
  我和母亲一直到第二天一早也没什么睡意,天一亮我们先去医院外的小吃店
吃了点早餐,随后又马上返回了医院,时刻关注着军军的情况。我们现在也只能
在监护室外看着,因为那里是无菌监护室,不让进去看。我只看到为了防止感染,
军军的头发已被剃光了,其他部位看不清楚。中午的时候,刘医生主动找到我们
说现在情况稳定,我们也不要太紧张,该休息还是要休息的,不然身体受不了,
真有什么情况就支撑不住了。我和母亲对医生道着谢,互相看了眼都长呼了口气,
中午吃过饭的时候,母亲对我说让我先开车回县城,一方面得把车还人家,另一
方面外公一个人在家要看着旅店还要忙房子的事她也不大放心,再说医院这里多
少个人在也就是眼巴巴看着。我想了想决定按母亲说的做,先回去。母亲送我出
了医院,嘱咐我好好照顾外公,过几天军军从无菌室出来再来。我不无担心的看
着母亲,拉着她的手告诉她注意休息,指着斜对面的一处招待所说那里我观察过
了,环境还行,也挺安全,让她晚上去那休息。母亲微笑着点头。我有些不舍地
离开了医院,开车驶上了马路,从倒车镜中看到我走出很长一段母亲才返身回去。
  回到县城家中,先去厂里把车还了,和大家说了一下怎么回事。大家都很是
关心,也都纷纷宽慰我说一定没事的。我和老板说这几天我还来上班,但可能有
事就会离开一会,先打好招呼。老板爽快的答应我的要求,告诉我有事随时走就
行。回到家时,我看到家里的大门上还有窗子上都贴着卖房的铅印纸,一定是外
公去复印社印的了。外公告诉我说他一早就去中介那登记过了,还自己印了一些
启事找一些餐厅和理发店帮忙贴一下。我说外公做的好,两手准备这样选择性会
更大。
  吃晚饭的时候,我和外公说:「外公,我有个想法,我们卖这个大房子,到
时找一处合适的小点的门市,也开个餐厅啥的吧,反正你懂这个,到时我妈也不
要那么辛苦在那干了,一起经营个餐馆。」
  「想法不错,就是这也不是说做就能做的,有很多事情要准备。要开的话就
还是先开个面馆,这个要简单一些,我也更懂这方面。你别小看一个小面馆,这
里的利润也大着呢,弄好了不比一些大餐厅差多少。」
  「嗯,等我过两天去市里和我妈也说下。听听她的意见,毕竟卖了这房就得
着手找个新住所了。」
  接下来两天果真有几个买家先后来看过房子,但不是嫌太大「消化」不了,
就是借我们急于出手的心态拼命压价。外公都一一将人打发走了,说了少于12
0万不会卖。我天天给母亲打至少两次电话问问情况,并让她注意自己身体,该
休息就休息。
  五天后的午后我又到了省医院,这次是坐公共汽车来的,而此时军军已经转
入重症病房,不用在无菌室了,可以近距离看他了。母亲和我说,前天军军的反
应大了点,还好挺了过来,这两天就平稳多了。我看着军军安静的睡着了,紧绷
的心再次松缓了不少。我看着母亲眼睛有些发红,就知道她一定没大睡好,就催
他去休息,我来看着。这时护士去让我们都出去,不要在这里说话,影响病人休
息,最好晚上再来就行。于是我就拉着母亲去那个招待所休息。
  母亲在这个招待所定了一个房间,她和我说因为对面就是医院所以这里客人
多,房间紧张,她来时都没有房了,是先登了一下记,第二天才有人退房后通知
她进来住的,这里几乎都是医院赔护的家属。房间不大,但很干净,一张床几乎
占据差不多3/ 4的空间,门口还有个小柜子上放着暖瓶,再就别无它物了。我
把给母亲带来的换洗的衣服包放在床上,对她说换换衣服吧。母亲说这招待所有
个公共的浴池,她去那里换,说着她拿了换洗的衣物还有浴巾出去了。我则一头
躺在了床里,本想就小憩一下,不想竟昏昏沉沉愈发的犯困,许是这些天神经太
紧张没休息好的原因,索性就拉过枕头躺在那睡了。
  再次睡开眼睛时,屋子里一片安静,我侧头看到母亲侧着身子背对着我躺着,
呼吸均匀细密,也是睡了的样子。这张床很小,像我这样身材的人如果是两个同
时并排平躺也就没多少多余的地方了,还好母亲比我娇小许多,所以她侧对着紧
挨着墙的方向并未有很拥挤的感觉。我也侧过身去胸贴着母亲的背,手放在她腰
上轻轻环着她的腰腹,头躺在她脑后,闻着清新的发香,顿然有了温馨的感觉,
真想就这样天荒地老下去。
  一墙之隔的隔壁房间的一声很大声的开门关门声令母亲惊醒,这里的房间之
间是用石膏板隔断墙壁,不是很隔音。母亲轻轻拿开我放在她腰间的手并小心转
过身来,她是以为我还在睡吧,却发现我正瞪着眼睛看着她,不由得笑了下,小
声说:「你早醒了?」我就那么看着她摇着头。母亲看了下手表上的时间说快3
点了。我本以为自己睡了很久,没想到不过1个小时多点。
  我这时就躺在那和母亲说了下家里的情况,也说了下我和外公提过的那个开
个餐馆的主意。母亲听后沉思了一会说还要仔细想想,做生意得有个细致的市场
调查,首先要考虑客源的来源,要做的准备很多,要好好好盘算看看市场供需情
况才能做决定。我一听这些有些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没有想到母亲这么专业,我
的想法还是太单纯了。我就问母亲怎么做那些呀,母亲就和说要去做些什么,比
如看看同类的门面有多少,附近多远有同样的店铺,平时的生意怎么样,甚至去
品一下那里的东西和味道还有向吃的人打听直接的感受……我听起来有些头大了,
但还是尽量的记在心里,我决定回去后就抽空闲时间做这些分析和调查。
  母亲又轻声对我说现在当务之急是得找一处新的住的地方,不然要是真有合
适的买家了,搬家时就措手不及了,先租个房子,然后再慢慢找合适的房子买下
来。我点着头,让她放心,我和外公能做好这些。
  母亲欣慰地抚摸一下我的头说:「有个懂事的儿子真好!要是没有你,妈现
在一定焦头烂额的了。」
  我抓过母亲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亲了一下,母亲却趁势顺我脸蛋儿上捏了下说:
「别又调皮!」
  「不调皮,就想抱抱你。」我狡黠地向母亲靠了靠,抱住她的肩膀,用下巴
抵着她的头顶,感受着难得的片刻温存,母亲也没有如前两次那般反对,也默默
的靠在我怀中。
  这静谧的温馨被隔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打破了,开始只听到很细微的声响,
间杂像是人的说话声,我开始觉的那边的人很鬼祟,可过了一会觉的越来越不对
头了,那边的声音也越来越重,像是人的剧烈喘息还有低低的叫声,我猛然明白
对面的人在干什么了,脑子里顿时浮现出一个画面,一双赤裸的肉体交织纠缠在
一处……我的喉部蠕动了几下,有些不舒服,只好长长的呼了口气,缓解自己的
情绪。那边的声响越加的大了起来,甚至听到了急促的肉体撞击的声音。我欠了
欠身低头看看母亲,母亲显然也是听到了那边在做什么,在我看她时她有些羞涩
和尴尬,然后伸手捂上我的耳朵小声说:「不许听!」我傻笑了下说:「你不是
也在听?」母亲拿过我的手也放到了她的耳朵上。我们这样互相给对方捂着耳朵,
样子有些搞笑。
  我们这个样子只是自欺欺人而已,越是这样心里的注意力反倒会越往那面想。
  那边的声音似乎停了,我放开捂在母亲耳上的手,对母亲扮了个鬼脸。可不
想那边忽然传出一声长长的女人的吟叫,随着就又是沉重却舒缓有节奏的「啪啪」
肉体相击的声音。我不由得想,那边的男女刚才是在换了个姿势,而后男人重新
「提枪上马」了。
  母亲拧了下我的耳朵,然后又捂了上去。我的眼睛看母亲娇俏的脸上有几分
羞急的神情顿时心神一荡,而后不由自主的把脸向她的脸靠过去。母亲许是意识
到了我的眼神中的异样,想把放我耳朵上的手过来挡我的脸却被我抓住。进而我
轻翻了下身把母亲压在身下,嘴巴同时吻向她的双唇。母亲侧了一下头,我的嘴
巴落在了她的脸颊上,我的嘴巴也紧跟过去,母亲没再躲避,任由我深深的吻了
上去。母亲的唇在犹豫不决的意识中抿动开,我的舌头热烈地探寻着母亲的舌尖,
舔吮吞纳着。母亲的喘息也渐浓起来,那母性的气息令我沉迷,手开始不由自主
地向母亲的衣服里伸去,在我的手刚刚推开那丝质的胸罩想占有那肉感的双峰时,
母亲的手从衣服外按住我不安份的手掌,眼神羞怯地看着我,轻轻摇着头,我松
开了手,在母亲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后翻下身,背对着母亲坐了起来,屋子里静的
还是只能听见隔壁房中的吱呀的摇床声。母亲整理了下衣服,拿起小包推开了门
看了我一眼,我也会意地起身向外走。当天晚上我让母亲到招待所休息,我在医
院赔护。医院本身也有规定,家属只能留一个赔床,母亲只得听从我的意见好好
去睡一晚。军军已能和人说话聊天,只是偶尔的会有不适,但还是能够承受。他
看着我坐在床边也很高兴的想伸手出来,我忙把手伸过去拉住他的小手,低声和
他说,再过一段时间他就能下地了,然后再也不用去做那个透析了,就能和别的
小朋友一样能跑能跳了,会长的胖胖的、高高的。军军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然
后用力的点头。护士过来提醒我病人该休息了,少说话。我点头,然后和军军说
快睡觉,这样就能好的快些,就能早点回家。军军听到能早点回家就很乖地闭眼
睡觉。我则只能退出病房,到门口的长椅上和另外几个陪床的挤坐下来。第二天
一早,母亲很早就来了,给我带来还冒着热气的包子和一大杯豆浆。我坐在走廊
的木椅子上吃着东西,母亲则给军军擦着脸和手,而他吃的东西要过一会护士拿
来,是专门为他调制的清淡却不失营养的食物,还要过几天才能让他吃些正常人
的食物。我将要吃完的时候,母亲过来坐在我身边对我说让我今天就回县里家中,
这边军军已经稳定了,最危险的几天已经挺过去了,家里外公年岁大了不能太操
劳,我回去一边上班一边能帮外公处理房子的事。我答应着,等一会军军的主治
医生来查过房后我就走。
  主治的刘医生来了后,看了下正在吃特制食物的军军,对我和母亲点点头表
示情况不错。我在门口和刘医生聊了几句,仔细问了下军军的情况,他告诉我再
有半个月应当就能出院了,一般换肾的患者20天左右就可以出院,但出院之初
要隔几天到医院检查一下,还要严格控制饮食,最重要的是要服用抗排拆反应的
药物。我把刘医生的话默记在心里,以备以后之用。
                十三
  回到县城,我问外公是不是房子有着落了,外公说还没,但他猜是快了,因
为昨天到今天上午有先后来了五伙来看房的,其中四伙是中介公司领来的人。外
公说凭他的经验,合适的买主就快有了,他以前卖过两次房子。我对外公说那我
们得快点先找好新的住所啊,得先租一处房子啊,因为不可能这么快就能买到合
适的房子住啊。外公笑着对我说,他前几天就搞定这事了,只是没和我说。
  原来,外公有一伙老朋友和老邻居,在听了我们家的情况后都是纷纷帮忙,
有的帮着宣传卖房子的,也有张罗着租个新房子的。他有个姓吴的老邻居,以前
住老房子时住隔壁,后来都搬迁后住的远了点,但还是常常相约一起下棋。这位
吴爷爷现在和儿子一家住一起,生活和谐如意,儿子孝顺有本事让人羡慕,儿媳
贤淑有礼也是让人嫉。他儿子在北城邻近郊区的平房区有一处平房,是前几年买
的,是等着开发升值的,先后也租给过几个打工的人,上个月租期到了没人住了,
正好让我们一家先住。这个县城本也没有多大,尤其是南北方向显扁平状,所以
虽说在北城,但离我和母亲上班的地方也不算太远。还有就是吴大爷已经和儿子
儿媳说过了不用房租,我们现在正是用钱的节骨眼上,这一点也满重要的了。我
一听外公的描述也很高兴,问他什么时候能搬进去。外公说随时都行,只等有合
适的买家谈好了卖房的事,我们就搬过去先住,再找合适的房子买下来。
  接下来几天我一有空闲除了关注着卖房的事,一方面就开始悄悄做着那个关
于开餐馆的调查,几乎每天傍晚我都会去一些街头走走,有两次中午还去了两处
小餐馆吃饭去体验了一下那里的情况。几天下来,可以说收获的期望值还是不错
的,我记下了一些数据和一些客人真实的体会情况。而当我把这些东西说给外公
听时,外公竟笑了起来说我还真是个有心的孩子,其实他从我说过提议后就一直
在让一些老朋友帮忙给看情况了,并和我讲了他的一些收获,比我的记录还要详
细和有价值,还真是姜是老的辣啊。外公说捉摸来捉摸去还就是开面馆最靠谱,
这城里专门经营正宗面馆的没几家,他有信心能做好这个。我也点头对外公的分
析表示信服,那下一步就是留意一个合适的门面了。外公说这些还先放一放,最
主的是把现在的房子卖出去,急用钱啊!而另一件事就是开始收拾一些家当,陆
续用车拉上往北城的平房那里运了。
  终于在又过了两天,外公给正在上班的我打电话,说好买主出现了,价格很
合适,而且人家不用贷款,可以很快就能付钱,让我马上去市里把母亲接替回来
先,因为只有母亲才有权力在合同书上签字,因为房契的名字是她的。我放下电
话先把手上这个活快速做完,然后和老板打了声招呼就匆匆回家换了身衣服赶往
省城。
  见到母亲后我把事情和她说了,她也挺高兴,和我交待了几句,又和军军说
了几句话就离开医院回县城,但在走前她和我说她的手机坏了,然后交给我让我
拿去修一下,而她先拿上我的手机,把手机卡调换了过来。母亲走后我看军军又
安静的休息着就和护士说了一声去修了一下母亲的手机。手机没什么大的毛病,
只是在一家手机店里刷了下新系统就好了。
  晚上的时候,我给母亲打了个电话问那边什么情况。母亲说基本的事宜都谈
的差不多了,明天去公证部门谈些细节然后做一下公证,再去房产管理部门做一
下过户的登记。好在对方有亲属在房产部门是个小领导,能免去不少枝节,这就
叫衙门有人好办事。母亲说我可能要在这边等两天了,他最早也得后天能返回来。
  我告诉她不用急,这边我能应付得来的,让她也正好晚上睡几个好觉。最后
我忽然想起个事情,就是开车来省城那天我买了短裤还有一套内衣给母亲,却因
为突发的情况没来得及拿给她,东西还在我房间衣柜最上层的衣物袋里,让她拿
出来穿。母亲答应着,又问了几句军军的情况才挂了手机。
  按下来三天我和母亲用手机了解对方那里的情况。我这边没什么大事,军军
的状态一天天的好起来,母亲那边却没闲着,各个部门的跑,最后银行转帐后一
纸房产过户手续也随之完成,这笔房产买卖算是完成了,之所以这么快办好还是
因为对方在主要部门里有亲属上班,行了很多方便。第四天的一早母亲就来了省
城,到医院后先看了军军的情况,又和主治的医生聊了一会,最后和我到走廊里
简单说了下家里的情况,大致和电话里知道的差不多。母亲让我回县城,和外公
一起把家里的东西先搬到那位吴大爷的儿子在北城的平房里,然后再慢慢找合适
的门市房。门市房?我忙问母亲是不是也同意了我和外公开面馆的主意,母亲点
头,但说只能在东城这一片找个门面,因为西城那边的同类店面基本接近饱和状
态了,这也和我的观察基本一致。母亲还告诉我在我们家的东面有一片新开发的
楼群,那里临近旅游开发区,是去年就动工的,刚刚完工,现在就在售房,外公
的一些老友推荐到那里看下,但她这走的急还没去看情况。母亲说的那片楼群我
是知道的,春节前我去为秦姨买药的地方就紧邻那里,就在那药店所在楼区与旅
游开发区之间的位置。看来我回去后要好好去看下了,如果质量可以就得快些下
手了,不然好位置人人都抢,可能就没了,毕竟那里挨着旅游区,潜力无限。
  中午我和母亲在附近的小店吃了东西后就去了招待所,我取一下我放在那的
随身的物品。离开这里前我把手机取出来还给母亲。母亲拆了卡有些犹豫地把手
机弟给我,一副欲言又止神情,我便问母亲是不是有什么事。
  母亲一边安装自己手机卡一边轻声对我说:「你少弄那些不好的东西,对健
康不好……」
  我先是怔了一下,随后马上明白过来,不由得头皮有些发凉,安装手机卡的
手失去了准头,安了三次才插进卡去。我是忽然想起了我的手机上存着一个视频,
就是张洋和他母亲在我家旅店里的那视频的几个片段,那天我把手机给母亲时已
把这件事忘的干净了,因为我自己也有一段时间没打开过这个视频了。现在母亲
一说,我立时就明白母亲的指的什么了。
  「那……那不是我录的,是张洋自己录的。」我低声对母亲说。
  「张洋?录的?你是说……」母亲忽然抬手给了我一记耳光,「你说什么?
  你们都干了些什么?说!」温柔娴静的母亲这时忽然脸色严峻,我从没看到
过她这么严厉的表情。
  我有些惊慌地低着头,有些支吾地说了事情的原委。最后我说:「本来是和
我无关的,我只是在电脑上看到了,一时好奇就复制了下来……」我不敢抬头看
母亲的脸,眼前一直闪现她刚才俊俏却异常冷峻的脸。
  小屋里静的怕人,约有一分钟也没听到母亲的声音,我缓缓抬头看去,母亲
神色发呆,似是在想着什么事。
  「妈,你别生气了,我都删了!我听你的。」
  「对,删掉。把那些都删了吧,不能让人看到,也不要和别人提起了。」母
亲的语声已缓和了下来。我暗暗长出了口气,之前我从未想到我会这么怕生气时
母亲……
  当天下午我返回了县城,只和外公打了个招呼就先去了修配厂,工友们都关
切的问我情况,我如实的说了,然后换上工作服投入到工作中,毕竟耽误了好几
天,老板没有丝毫的不满,那我也得对得起老板不是。下班后我直奔母亲提起的
那片新楼区,在离我上班的厂子不是很远地方,而再走不到100米就是旅游区
的入口了。我看到已经有几处被人买下正在装修,甚至已经有一家超市已经开业
了,我来回看了看,看到一处大玻璃门有大锁锁着,门上贴着出售字样,下面还
有售楼处的电话和地址。我看那地址就在这片新楼的最西侧,于是又在左近打了
会转,就返回去那售楼处。到了那里,下看到两个穿着制服的年轻女人关着自动
防盗拉门,看来是下班了。我走上前去打了声招呼,两个听我是打听房子的,也
颇有兴致的就在门外和我介绍了一下,我直奔主题问了下我刚才看好的那处门市,
先问那里租不租?两人听我描述了半天醒悟过来我说的是那处,然后告诉我那里
不租,因为开发的老板急于套现,门市房都不租,这里的门市都是两层的套式结
构,我问的那处是两层170平,大约得90万的价格。我点点头,然后问了下
要是直接现付,不是贷款的话是不是能便宜点,两个人一听眼睛有些发亮的样子,
忙说是。我点点头,和她们说把名片给我,我得回去和我家人商量一下,然后找
时间看一下楼。那两个人大概是遇到了微服的款爷了,立时重又把拉门拉起,打
开玻璃门,进去拿出了两张名片,热情的和我说有事就联系她们就行。我当然知
道这售楼的工作的工资是和业绩挂勾的,要是能卖出这么在处大房,肯定这个月
的奖金少不了。
  回到家,不,应当是暂住的地方了,看到外公一边在等我回来一起吃饭,一
边收拾着一些东西,到处是一些打发好的包和箱子。吃饭时外公说,这么多东西
肯定不能都带到北城平房那边去,他有个老朋友家有个空闲不用的车库,把一些
东西包好送那边去,比如沙发和可移动的家具,都先放那,等买了新房再搬过去
用。我点点头,和外公说了下我去那边看过房子了,有一处不错。外公笑着说他
大概能猜出我看上的哪个,他昨天就去过了,价钱可不低,但是位置不错。我说
价钱是不低,但位置好,我们也得抓紧,不然被别人抢了先。外公说他给我母亲
打过手机了,母亲说让外公做主,她信得过外公的眼光。
  「那明天上午就找搬家公司把我们的东西搬出这里,下午找时间就去看看那
处房子吧!」我兴奋的说着。
  「你呀还真是像你妈,是个急脾气,明天不要去,再等两天,你放心,这房
子这么好的位置要是有人买早就在毛坯房时就有人订了,你看现在已经开业的几
处就是预订的期房,这个地方太大,一般人吃不下两层套式的房子。你今天刚去
问过明天就去看房,人家肯定就知道你是急用了,这样价格上就不好说了,对方
的老板急着套现是满城都知道的事,所以不要给人一种我们很急的感觉。等两天
再去!」
  我听了外公的想法怔了下,算是知道什么是年青没经验了。姜是老的辣,不
服不行啊!
                十四
  第二天一早5点半,我和外公找来搬家公司,该搬的搬,该封的封,然后各
按其地运走。修配厂的工友也知道今天搬家,所以也都起了个大早在上班前过来
帮忙,所以速度上快了不少,搬家公司的人也乐得其所。一共装了三车,我领上
一辆车是把生活的必需品运到北城平房那里安置,收拾打扫一下,把东西各安其
位,外公则带着另两辆车把一些封包好的东西运往老友的车库城暂存。工友们则
都拒绝了我请吃饭的请求都结伴自己去吃了,然后就得上班了。
  这座平房有60多平,房外是围墙围成的一个小院,一共有200平的样子。
  房内是90年代家居的样式,南侧开门,中间一道不到2米宽的走廊将房屋
分成东西两面,东面又被隔断成北侧一个厨房和南侧的一个卧室,西面则是被隔
断成南侧一个小方厅和北侧一个小卧室。房内只有小卧室里有一张铁制的双人床,
其实也就是个床架子,其它再无它物。我让搬家的工人把两张单人木床抬进了东
面的大卧室,而把一个双人的床垫子放到了西面小卧室的铁床上。铁床放上一个
大床垫子看起来有点怪,主要是显得高了点,本来这种床就是床板上直接铺上被
子就行了,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只要睡着舒服就行了,哪还管得了美观不美观?
随后又把两支小柜各放在两个卧室床边,上面放上床头的台灯,然后又各放了一
个衣柜子,里面上面挂衣服,下面就放被子……
  我本以为一上午我就能搞定,但搬家工人把东西抬到室内走后,我各处收拾
安排,直忙到过午也没完工,外公这时拿了吃的过来,说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今
天开始就要在这边住了。我吃东西时,外公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说了下这边已经安
顿好了,母亲说那边军军已能下床了,脸色也在好转,用不了多久就不用住在医
院了,但出院之初还是得一星期要检查一次。外公按的免提,我听的清楚,听得
出母亲的声音舒缓且放松,已不似前些日的那般焦虑。
  放下手机,外公问我这些封好拉过来的电脑还有些放在原来房子厅里的废旧
物品怎么处理。我说电脑有十几台,母亲和我常用的那三台配置稍高,剩下的都
是二楼客房的一些电脑,这些电脑的配置不算高,我想先发到同城网和贴吧论坛
等网络上试试,卖给一些需要的人,卖出几台算几台,然后剩下的就只能卖给组
装电脑的那些人了。至于那些废旧的东西能送人的送人吧,不能送的只能卖废品。
  我让外公问问那些老友们有没有需要那些东西的,不嫌弃就拿去。
  吃过饭,我去了城区的超市买了两个热水袋,可不是冬天暖手暖床的那种水
袋,而是一种类似大口袋,上面开了一个橡胶小口、下面引一条出水管和简易的
塑料喷洒莲头的装水的软胶口袋,是用来夏天放在室外爆晒可以令水升温进而用
来洗澡的简易「天然太阳能热水器」,因为这平房是没有洗浴间的,还好是夏天,
可以用这个代替一下。我在围墙的一角,用帆布围出一块封闭空间,上面用木方
撑起两块水泥瓦(瓦是原来这个院子里的),再把两个水袋放在瓦上,将水袋下
方的淋浴水管顺到围出的空间里,而在空间的底部铺上两脚踏布,最后在外公的
帮助下将两个大水袋都装满了水,一个简易的洗浴间就弄好了。别小看这种水袋,
一个装200斤水没问题,省着点用,这两个足够我们全家两天冲凉用。我之所
以知道这种口袋,还是以前在南方时有一次去一个住乡下的同事家看到的,而前
些天我逛自由市场的时候看到这边也有这种口袋,而且比我看到过的还大一些。
  而外公告诉我,他年轻也住在这种平房区的时候,没有这种水袋,就弄一个
废旧的卡车的里胎装满水,用胶水固定一个出水的管子,其实和这种水袋也是一
个原理,就是天然的爆晒升水温了,还说气温高时这种袋子晒出的水很烫的,洗
时还得注意下水温。听外公说的这些我都觉的挺新奇……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开始了一段住在平房区的日子,我每天早上去东城区上班,
期间在外公的策划下我们去谈好了那处两层180平的门市,签买卖合同时我也
再次去省城把母亲替换回县城这边,这等大事还得她出面才行。母亲说等军军出
院后她回来再装修,她认识一个包装修工程的小工程公司,还是以前她和军军爸
爸一起认识的,上一个楼的装修就这伙人做的。
  而在这期间还有一件事就是小武离开了,去深圳投奔张洋了,走前我们一起
喝了次酒算是壮行。而这件事对我却产生了积极的影响,老板主动找到我聊了一
次,给我涨了一倍的工钱,其实这是我早就料到的事,因为我现在完全在做的是
一个大工的活,就是他不涨,我也要问的了,而小武这一走,刺激了老板的思维。
  涨工钱的当天我给母亲打了电话告诉了她这件高兴的事,而她那边除了替我
高兴之外也说一件高兴的事,刘医生已经和这边县院的老同学联系好,可以让军
军回县院来做定期的检查,他把各项指标都已发了过来,这样就不用母亲和军军
只为五到七天一次的检查还得住在那边的旅馆了。刘医生说这种定期的检测,只
要能做肾透的医院只要有各项对照的指标数据就都没问题,而之前军军就是这两
家医院合作联系才为军军及时找到了一个合适肾源的。
  「那你和军军很快就能回来了?」我兴奋的说。
  「后天做完出院后的第一次检测我们就回去。」母亲的声音也透着高兴劲。
  「我开车去接你们!」
  两天后的下午,我请了半天的假开着自己家那辆小货车就去了省城,之所以
没有再借老板的车也委实是没好意思开口,最近请的假已够多了,不好得寸进尺
再借车了。自家这辆小货车了足够用了,虽说是慢点,但开着也挺舒服,毕竟只
是才买了一年多的车嘛。
  返回的路上我一路哼着歌,心情舒畅了许多,一会看看脸色变好也胖了的军
军,一会再看一脸微笑的母亲,几个月来从未如此高兴。在从高速公路收费口排
队时,我看到军军已经慵懒地在母亲的腿上睡着了,母亲理了下耳际的头发转头
向车外看着,我心血来潮地伏过身去在母亲靠近我这侧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迅
速坐直身子。母亲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然后轻轻抬手在我脸上捏了一下,口中嗔
着:「又调皮,好好开车!」
  今天最兴奋的当属是外公了,近一个月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军军,看到军军做
了一次大手术后竟然变胖了,脸上也有健康孩子的血色了,外公激动的老泪纵横,
稀罕地亲着军军的小脸,然后亲自下厨做接风面,上车饺子下车面嘛。我们一家
人又围坐在这个暂时的新家中一起吃团圆饭。边吃母亲边和我们讲了下这些天我
们不知道的一些事。母亲说她们出院的时候想请刘医生等几个医生吃一顿饭,以
示感谢,可是那几个医生都婉拒了,最后刘医生道出了一个实情,之所以大家如
此的关心和照顾我们一家,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被母亲这一份伟大善良的母爱
所感动,当他们知道母亲只是这个小男孩的继母,而这个孩子的父亲已经不在世
了的时候,他们都对这样一位母亲的品格所折服。
  接下来的日子,母亲除了谨遵医嘱每隔几天带军军去医院做检测外就是忙着
装修新房,我只能尽量抽时间帮母亲一起往回运装修必备材料。母亲经过周密的
考虑后决定只将一楼装修成面馆,二楼装成家居的三室一厅,另还特意给军军弄
了一间小书房。她觉的90平的面馆足够了,除掉厨房和柜台所占用的30平,
余下的空间全摆上桌椅,能同时供30多人吃饭了,足以应对客源需求了。而二
楼的家居布局基本就和原来楼里的差不多,只不过卧室面积小了很多,除了朝阳
的一间主卧外另两个副卧也没有了单独的洗手间,而是在客厅有一个公共洗手间
和洗浴间。
  经过这次我算是知道了装修真不是件简单的事,可以用焦头烂额来形容一点
不为过。母亲和外公每天都是早出晚归,接军军的事就归我了,不管怎么忙,都
不能让军军过的不舒服,每天都哄着他高高兴兴的,好在军军很懂事听话,这是
我们最欣慰的地方。军军恢复的非常好,这也与我们舍得花钱为他用好药有关,
短短的40多天我们竟都能发觉军军的个头就长了,身体也壮实了不少。这40
多天新房已基本完工了,连开面馆的一些必要工具也都准备就绪,只等检测部门
检一下空气质量,如果合格就可以开门营业了。这次检测一直等了近10才算过
关了。当天我们一家人庆祝了一下,然后开始谋划一下步就是开张营业了。母亲
找了工商管理部门的熟人,营业执照倒是没费什么周折,但也近一个星期才好。
  8月16号,我们的面馆试营业,亲属朋友都来捧场,而且都帮着发一些广
告,做一些宣传,然后搞了三天的低价酬宾,效果很好,四天后我们发现已经有
了稳定的客源,初步算是走上了正轨。店里雇了一个大师傅,其实就是当年和外
公学过徒的一个老实人,毕竟外公年岁大了,不能让他操劳,只能做做指导工作。
  另外就是还有一个服务员了。母亲则正式辞了职,打理起面馆生意。
  当天我和母亲忙到很晚,我开着小货车一路吹着口哨向北城平房区走,母亲
看着我时而微笑着。这段路程也就2里多路,几分钟的路程而已,眼看再转个弯
就到那小院门外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没有停车,而是快速转过了弯,向里
开了十几米在小院门外停了下来。母亲当下车去了,我一边拔了车钥匙一边取出
手机,看了一眼号码,是修配厂的班长,我心想肯定又是临时有活要加班了。我
坐在车里没动接通了电话。
  「班长!是不是有活加班?」
  「没有。」班长说了两个字似乎就叹了口气,然后没了声音。
  「咋了,班长?」
  「哦,在的,在的。」班长又略微混沉默了片刻说:「我今天去车站送人看
到小武了。」
  「小武?」我边开车门下了车,「他不是刚去深圳没多少日子吗?你没看错
吧?」
  「没,我们还说话来着。他回来了,就今天回来的!那边出事了!」
  「啊?出什么事了?」我就站在了院门口,预感到有点不对头,班长一般没
有工作上的事很少通电话,现在通电话又说出事了,那肯定不是小事。
  班长那头沉默了片刻说:「张洋死了!」
  我听到这四个字脑子嗡了一下,随之大声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张洋,死了!车祸……11号晚上出外勤,给一个老客户在路边修一个抛
锚的宝马车,被一个失控的交通监察的车子从后面撞了,当时小武也正赶到近前,
在几米外看着车撞过去喊也来不及……」
  我当时傻在了那,半天才缓过神来,长长呼吸了几下,才问:「那张洋…
  …」
  「张洋他妈妈去处理的后事了,还没弄明白……小武是吓傻了,他说本来那
次外勤是该他出的,但他临时溜了个号,张洋就给他打了个电话然后自己就去了。
  所以他看到修汽车的工具就受不了,不想再干这行了,在那取完证,没他的
事就跑回来了,说过一段时间想开出租车去。看样子是吓到了。」
  「哦。」
  接下来我们都沉默了,最后我也不知道他挂没挂掉手机,我就关上了手机。
  进到屋中时我差点迎面撞到出来倒洗菜水的母亲,我没听清母亲说了什么,
径直进了大卧室躺倒在了床上。脑子好半天也不清醒,一直在想着班长刚才电话
里说的事。我忽然想起不如给小武打个电话,于是立刻拨通了小武的电话。
  小武一接电话就是一个劲的哭,断断续续的说着张洋的事,翻来覆去的都是
那些话,我只好安慰他几句,本想骂他几句,为什么不和张洋他母亲处理完后事
再一起回来,让一个女人在那承受一切,有些不厚道,但一听他那个状态,确实
是不行了,也就没再说什么。放下了电话,我还是心神不宁。母亲过来看到我的
样子就问我怎么了,我告诉了她经过。母亲也是吃惊非小,一个劲嘱咐我以后上
班小心,也不想再想着去什么南方了,就在家这里!
  第二天一上班,同事们都在私下里议论起张洋的事,唏嘘不已。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接了个电话。电话那头是个女声,我问了半天才搞清竟
然是张洋的母亲丛姨!这让我有些意外,忙问她在哪,是不是有事?
  「我是在洋洋的手机里找到你号码的,我知道他以前和你的关系最好……现
在我真是找不到什么人帮我了……」
  「姨,您有事就说吧!」
  「你看你能不能来一次深圳……洋洋这的事有点麻烦,肇事的人不想赔偿理
应给的钱,看我一个女人就想欺负。我想找我老家的人帮帮我,可因为我刚又嫁
了个男人,原来洋洋家族的叔叔伯伯都找理由推脱,我那个男人家里也正好出了
些事,也是大事,也赶不过来……」说到这里时,丛姨在那边竟泣不成声。
  我的心里顿时一阵酸楚,我能感受到一个丧子的女人孤身在那边无助的情形
是何等煎熬。我于是坚定地应了下来:「行,我去!您也别急,事情总会解决的。」
  ……
  我当日下午就和老板请了7天假,老板怎么说也还是同情张洋的遭遇的,没
多说什么就准了。我回到家和母亲与外公说了这件事,他们也支持我去。但也指
出我去了能有什么好办法?最后还是外公帮我出了个主意,他让我去了那里后,
如果进展依旧不顺利,不妨找找报纸、电视台方面的记者,现在很多人不怕天不
怕地就怕新闻报道。我点点头,不过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了。
                十五
  8月22日晚上19点20分,我乘坐的飞机在深圳机场降落。我怀着沉重
而复杂的心情下了飞机,而后坐车直奔丛姨说的旅馆。
  那是一个小旅馆,外面看起来并不起眼,但里面也却布置的齐全干净。丛姨
的站在门外等着我,这位端庄秀丽的母亲此时满面憔悴。我们一起进了小旅馆她
的房间。之后的事,无外乎丛姨又说了一遍出事的经过,仍是边说边流泪。我只
能安慰和说一下我的一些想法。之后我又去柜台那里在丛姨对门开了一间房住下
来。当晚,我辗转难眠,一边叹惜好友的离去,一边盘算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毕
竟肇事者就是交警队的。
  第二天上午,我和丛姨去了交警大队,遭遇到的嘴脸还是和丛姨之前所说一
样,对方态度强硬,只愿意出很少的赔偿金,并说了一堆理由,并说他们自己就
是交警大队,这种事能不知道如何处理吗?并说让我们等处理意见。我和丛姨和
他们大吵和了一架,但也于事无补。最后我拉丛姨从交警队出来,在交警队的大
门外,我说出了我的想法,我要通过网络把事情真相传播出去,引起社会的关注
后再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是他们逼我们把事情闹大的。说做就做,我先
给我母亲打了电话,让他联系到在国外的秦姨,让她帮忙联系国内一些有些名气
的明星艺人,因为我知道她以前做的行业接触过不少这样的人。主要是让这些人
帮忙转发我发出的消息,这些人的网络圈子大,很快就会引起关注。然后我让丛
姨把整件事的经过写下来(她是一名中学教师,写这个很容易),我再传在微博
上发了出去……
  名人效应果然不同凡响,秦姨找的几个人很快转发了那条消息,不到2个小
时这件事就在网上传播开来,还有人接连去联系上深圳官方各个部门的官方微博。
  简短的说吧,第二天的下午,交警队和公安的人就主动和我们取得了联系,
并由政府的人出面调节,总算是能会下来谈条件了。最终公事公办,在他们所谓
的「特事绿色通道」关照下我们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又过了三天,尘埃落定,张
洋也得以火化。丛姨把儿子的骨灰先暂时安置在了一处纪念堂,说等回去在县城
买一块墓地,然后再让张洋的弟弟来深圳把哥哥接回去入土为安。之所以这样做,
丛姨告诉我说,在她的老家有一个规矩,就是女子不能为家人出灵下葬,而张洋
的弟弟正读高三,明年就要高考了,丛姨想等他明年高考放假了再告诉他这件事,
然后再由他把哥哥接回去。对此我表示理解,毕竟活着的人还是要向前看,她的
一个儿子没了,那么就不能让另一个儿子也因为此事影响了学业和前程。
  我和丛姨再次坐上飞机回返,到达省机场已是晚上8点多。我们就在机场外
的小店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去投宿。机场附近的旅馆很容易找到,但是问了两家都
是客满,第三家时只有一间房了,丛姨说那就在这住吧。我有点想不通为什么这
里的旅馆怎么这么多人住,当这个问题抛给给我们开房的小老板时他有点神秘地
告诉我们,这里可不止有机场的客人,不足二里路还有两个大学和一所艺术学校,
今天可是七夕还是周六,开房的人可是多。原来是七夕,我这才大悟,也不禁哑
然失笑。
  房间只有一个二人床,一个洗手间。我放下东西就合衣躺在了床上,因为太
累了。丛姨则去冼手间洗漱了一下。我在朦朦胧胧中知道丛姨后来也合衣躺在了
床上。深夜,我是被一阵哭泣声和床铺的颤动中醒来的。我起身开了灯,看到丛
姨伏在床上哭着,我本想上前劝她,但是自己却也被她哭的悲从中来也流起泪来,
我忽然明白过来,她这是积压了多日的悲伤在终于回到了省城才一股脑的宣泄出
来。过了一会,她稍显平静了一点,起身坐了起来,我取了纸巾递过去,也坐到
了她旁边。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了。」丛姨红着眼睛欠意地说。
  我摇摇头,伸手抱住她,对她说:「姨,你要哭就哭吧!」
  丛姨迟疑了一下进而也抬手抱住了我,接着便又是一阵痛哭,甚至用力在我
背上敲打着,却叫着张洋的名字。最后竟在我脸上亲吻起来,我也鬼使神差地亲
了过去,就这样四片唇纠缠在了一处,一时间狂乱施为,床铺上地动山摇,我的
身子很快赤光光了,下体不安份的阳物傲然挺立,而丛姨的白色的短衫和绿色长
裙也已落在地上,我如饥渴的猛兽一把扯掉丛姨胸上之物也扔到了地上,一对微
微下垂的丰盈雪乳颤动着弹了出来,我喷火的兽口一下便吞食了上去。一双赤裸
相见的男女倒在了床上,进一步撕缠着。
  当我的手指分开了丛姨下身湿腻的肉唇,她似是警醒了一般向外推我的身子,
我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而是伏下身子吻了上去,肉舌冲破阴唇尽用挑逗之能事,
贪婪吸吮。女体一阵颤抖躺倒在了床上,任我施为。
  「嗯!啊……」丛姨的喉间发出诱人的吟声,一手紧抓着床单,一手则揉抓
在我的发间。我跪起身来身入一双雪白丰润的腿间,扶正粗壮高昂的下体对正那
泛滥之穴挺进,泛着亮光的肉冠突破了阴门伴着火热的快感隐没在一簇黑丛之下
——我的肉茎插进了丛姨的阴道,我知道我已经肏了我好友的母亲,一份禁忌的
快感叠加入我的肉欲之中。我用臂弯抱定丛姨的双腿,身子向前倾了一下,之后
抬了一下屁股再重重落下,完成了对丛姨的第一肏,舒适的快感包裹着肉茎向四
下扩散。我迫不及待地大幅度挺送了几十下,胯间撞击着丛姨丰硕的屁股发出诱
人的「啪啪啪……」之声,混着女人急喘呻吟在这小屋内不绝于耳。丛姨阴道淋
漓顺畅,我的阳具在期间来往穿梭,大呼过瘾!与如此端庄丰韵的熟女鱼欢于床
不正是我所期待的吗?与之前的秦姨的明艳相较,丛姨则属更显端庄严肃之相,
但在被肏之时都是娇羞动人欲拒还迎之态。我的脑海中不由浮想我的母亲江明娜
在被肏之时该是什么样?一念闪过,我的阳物似是又硬挺了半分,不由得挺胯发
力向女阴深处重重推进了一发。我改作单手将丛姨的双腿抱紧都置在我右肩上,
另一手则伸向她因兴奋而隆挺的雪乳,一阵抓揉爱抚。
  丛姨一手紧抓着床面,另一手不自主掩在嘴边,头部伴着高浅不一的吟声轻
摆抬动,本来束在脑后成髻的长发也散乱起来。我加快抽插的速度,丛姨的胴体
随着床体轻摇慢颤,口中发出阵阵不能自抑的叫床声,那声音让我更加的兴奋,
下体更是不自主的用力狂送,忽觉自肉茎有一股难以自控的苏麻感扩散开来,管
不了那么多了,我疯狂地挺动着屁股,口中一声低吼,精关一松,万子千孙喷射
如注,注入了丛姨滑腻的阴道深处。
  我松开了手,一头倒在丛姨侧后,大口喘着气。稍稍喘了口气后,我起身去
洗手间冲了一下,然后拿着一条热毛巾出来爬到床上想为丛姨擦拭了一下身子。
  丛姨却一把用被子盖在了头上,大半个身子却还裸露在眼前。我清晰地看到
在丛姨丰臀部位的床单上一片湿渍,我连忙扯下一片纸巾叠了一下从她臀缝处塞
到了她下体阴处,那里更是湿腻腻一片。我试探着用毛巾在她侧躺的背上擦着,
从肩后到丰满的臀部再到丰盈的大腿,我轻轻的擦拭,忽然看到她的背部以及胡
乱蒙在头上的被子都在轻轻在抖动,她分明又再哭。
  「姨……你又哭了。」我有些手足无措,停下手也慢慢躺了下来,就那样静
静地躺了一小会,而后慢慢的转身把被子盖在了我们两人身上,我伸手从后面抱
住了丛姨,小声说:「姨,现在好些了吧,别憋在心里,会难受的……」
  「嗯,小枫谢谢你……」这是丛姨好一会才背对着我说出的话。
  我不知道她是谢我宽慰她的话,还是谢我做为男人在这种时候的给了她做为
女人的快感,也许都有吧。其实我明白刚才她之所以那种状态,不过是在伤心之
下想重温她曾和儿子张洋的一段秘密过往,甚至在某一刻她的头脑都是不清醒的,
把我就当成了张洋吧。人在伤心空虚的时候,性就成了一种找回存在感的渠道。
  我的手不自觉的从后面环抱过去抚摸起丛姨微隆的腹部,渐渐向上探到了丰
实的双峰,这成熟的女体让我迷醉,我的下体再次昂起了高傲的头。丛姨的手抓
住了我的手,轻声说:「别了,小枫。我……这把年纪和你做,羞死人……」
  我一边用嘴巴亲吻着她的肩一边在她耳边喘息着说:「姨,别想太多,就让
自己放松一次吧!」与此同时我的手一下子探入了她紧叠在一起的双腿的中心,
在一片湿茵密草中寻找到一片河泽,更在那河泽边缘轻抚起那一点突起。
  丛姨有些忙乱的手去抓我突袭她的手,但我的手指已完全占据了要点,她也
只能稍作反抗便回以粗重的喘息。无须过多的调情,我们一双男女的情欲便再次
高燃,燃烧得比上一次更热烈。我就保持着侧躺的姿态,将挺拔的阴茎在丛姨的
臀后抵在了阴门,我轻声在她耳边说:「姨,我来了!」说着我一挺胯部,划船
入港!我手臂环在她的丰腰上向后轻拉,使其屁股向下后方突出,她也便配合地
完成我的预想,我的阴茎再一次顺利插入她的肉穴。我们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轻
吟。我在她的臀后摆动腰腹奋力耕耘,胯下长枪一次一次直插湿地之心,甚至能
听到那里发出湿腻腻的唇棒相交之声。
  「姨,刚才是我在代替张洋在肏你,现在就是我自己,我本人在肏你了!」
  我兴奋地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说着。
  「啊……洋洋……不是的……啊!」
  「张洋肏过你,我知道的!这没什么,我也告诉你我的一个秘密,我也想肏
我的母亲!」说着话,我下体的挺动更加的用力。
  身处肉欲之中的男女才会说出如此出乎意料,不怕羞耻的话来。
  我如此抽插了几百下,在丛姨耳边说换个姿势,之后便马上抽出了肉茎,将
她的身子放倒趴伏在了床上,我伏身压了上去,再次在她的臀后插了进去。丛姨
的屁股丰满挺实,弹性实足,我奋力地一次次下压挺动,床铺随之吱吱做响。丛
姨此时也已放开了情欲之门,尽情回应着我的热情,头部一次次的抬起高叫,
「啊……嗯……啊!小枫……要来了,啊!」
  我闻声立时起身,将丛姨的身子环腰抱起呈跪伏之状,随之立时再次提枪上
马,从她的屁股后挺茎刺入。男人的肉茎插入抽出在女人湿滑淋漓的阴门,如此
清晰地看在眼中,我兴奋到了极点,像一匹发了狂的野马,奋力狂奔!「啊…
  …小枫,啊……不行了……啊!」丛姨猛然瘫软在床,肉穴中一阵颤动,吸
裹着我的肉冠。我奋力地抱着她丰硕的臀,开足了马达,疯狂挺送,直至顶点!
「啊!」
  我一声大叫,然后也趴在了她的背上倒了下来……
  一场畅快淋漓的肉搏战宣告结束!
                十六
  我和丛姨是在省城的车站分的手,她坐上了回往她所在小镇的直达客车。望
着缓缓驶出车站的客车,我百味杂陈,心想自此张洋这个人的一切关联信息许是
要彻底从我的人生中消失了,也不知道日后还能不能见到丛姨这个人了,但是那
一夜的鱼欢将会令我这一世都回味吧!
  迷迷糊糊的坐了长途客车回到家中,我先洗了个澡而后大睡了一觉,直到晚
饭时才起来。我下了楼,此时楼下正有几桌食客,我也凑了个热闹,端了一碗面
一碟小菜在角落的一张桌子上吃了起来,真的是太饿了。
  「慢点!几天没吃饭了似的!」刚刚为一桌客人结完帐的母亲坐到我的身边,
低声说:「回来看你就睡,也没问你事儿办的咋样了?」
  喝光了碗底最后一口汤,我擦了擦嘴对母亲点点头,「一切顺利,没事了。」
  我看到母亲穿着白色的无袖打底衫,外面罩着纱料的鹰尾开衫,下身则是牛
仔短裤,圆挺的胸和修长的白腿是如此的养眼,不由多瞄了几眼,低声说:「妈,
我买的这牛仔裤合适吧?」
  「哦,还行。」母亲小声应了一声。
  我则凑在她耳边说:「里边那条穿了没?也行吧?」
  母亲轻拉了一把我的耳朵,向四下看了看,小声嗔怪道:「没大没小。」起
身去柜台那去了。
  我又开始了正常的上班生活。晚上5点回到家中便帮着忙一忙面馆的生意,
因为每天这时也正是饭口,客人多。母亲说每天中午是最忙的,其次才是晚上。
  也因此我们一家人一般只有在早上才会一起聚在一起吃个饭。吃饭的时候我
总是喜欢坐在母亲对面,我喜欢看着她吃,美女连吃饭也是一种美,我时不时的
痴痴看半天才吃自己的。母亲开始会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有一次母亲在外公和
军军不在饭桌旁时突然用筷子打了我手一下,「你怎么了,总看什么,你妈脸上
又没长花!」
  我嬉笑着说:「比花好看!」
  「你这孩子!花痴病了吧!」母亲话出口似觉有些不妥,脸上泛起一丛羞红。
  「说对了,我说是花痴!妈,我爱上你了!」我大胆地说出了心里话,然后
起身上楼了,转身的一瞬我看到母亲呆呆地看着我。
  当天的晚上,母亲突然问我周末有空没,让我去见个人,一个和我年纪相仿
的女孩,说是她朋友的女儿,乖巧漂亮……我不等她说完就知道她的意图了,我
大声阻断了她:「我没空,更不想见什么小女孩!」
  母亲似是没想到我会有如此强烈的情绪,一时怔在那,我趁机溜回了自己的
房间。但是第二天一早吃饭时母亲又再次提起要为我介绍女朋友的事,我当然明
白她的意图,我不由得有些不奈烦地说:「你别操心了,我过几天也去深圳算了!」
  说完我早下碗筷起身出门上班去了。
  中午的时候母亲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找了一处没人的角落接听。
  「小枫,你明白妈的意思的。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就是喜欢你,我想和你谈恋爱!怎么了!」我是有些赌气地说道,这种
时候我的胆子大了,什么都敢说的很直白。
  「我们是不能这样的……我也知道有人这样,可是就算我们可以,那么我们
最终又能怎么样?」母亲急切的像是在说绕口令。
  「不试过怎么能知道会怎样?我不相信这世界上会有比你儿子还对你好的男
人!」
  母亲那边沉默了片刻才又说:「妈过几年就是黄脸婆了……「「就算是老太
婆我也不会嫌弃!妈,我觉的你现在是最好的时候,为什么不在最好的时候谈一
次美妙的恋爱呢?等着瞧,我一定会给你最美妙的享受的!」说完我挂了电话。
  晚上的时候,睡前母亲来到我的房中 .「后天是周六,小枫,你跟我去凤山
上的寺院上柱香。」母亲对我说。
  我怔了一下,不知道不年不节的为什么去上香。母亲说:「一是还个愿,之
前去求菩萨保佑军军健康,现在军军越来越好了,怎么也该去还个愿吧。另外也
得给你求个签,你这孩子……」
  「你还真信这个呀!行行,我去。」我心想母亲的重点可能是后面这半句,
是想让「菩萨」来解我的迷惑。而我心里却在盘算,怎么让「菩萨」来解母亲的
迷惑。
  次日上班我心不在焉,下午修车出了两次错,班长问我怎么了,我只假说头
昏不舒服,班长看了看四下说反正活不多,让我先下班算了,我想了想也点头答
应了。但我换好了衣服却没有回家,而是打了一辆出租车先去银行取了点钱,而
后让司机直奔「缘禄寺」。那是本地最大的寺院,香火还算旺盛,每年的三月三
时最热闹,当下这个时节并不显多热闹,但也有三两香客来此上香,善男信女求
福还愿。寺院其实就是在旅游区水库边的山坡上,离我前面说的冬天滑雪场只隔
了一片松林。我对这寺上的规矩并不是很懂,只能是边看边向那些同来寺上拜菩
萨的大妈们小声打听,有几个热心人告诉了我不少禁忌和门道。转了一个多小时,
我拿定了主意,进了一处求签问卜的侧殿。进去时我看到刚刚有一对母女模样的
人向一位中年僧人拜谢出来。那僧人生得白白胖胖,眼睛眯成了一条钱。我上前
拜了一拜,而后看左下无人,便从口袋取出一叠钱来直接递给了胖僧人。僧人怔
了一怔伸手接了过去,朝我念了声佛号,满脸堆笑。我则夸了他几句好像貌,天
生佛相,而后便开门见山,求他帮我一个忙,他也看在了钱的份上应允了,因为
我让他帮的忙并不不难办,而且按他的理解来说还是一件成人之美的好事。一切
安排妥当了,我出来去了正殿,虔诚地拜了佛,上了香,也忘不了再扔点香火钱,
而后志得意满地离开了。
  一天后。晚上睡前,母亲对和外公说明天带我和军军去「缘禄寺」上香。外
公说是该去了,早就为军军许下的愿,是该去还一下了。之后外公说他已经找了
好新的服务员,明天也正好可以来上班,是他老朋友在乡下的亲属家的娃,他下
午闲时去见过了,人都老实勤恳。招服务员这事在开业两天就提出来的,现在才
落实,主要是人不大好招,城里的不是要钱多就是都是鬼精的猾头,到今天总算
找到合适的了。母亲说虽说是乡下的孩子,但不能欺负人家,何况是外公朋友介
绍来的,该给多少钱就给多少,干得好肯定要多给的。对此我当然是暗暗的高兴
也,有了服务员,母亲和外公就能轻松不少。
  周六阴天,有点闷,已是8月下旬了,天本来不再那么爆热了,今天却是挺
反常的。我开着自家的小货车,母亲搂着军军坐在副驾驶上,车里的空间显得局
促了些,我和母亲说以后买个车吧,母亲说再过一年看看,买辆中低档的车。
  所谓的还愿无外乎就是多给些香火钱,我们随母亲拜了佛,上了香,给了钱
后出了大殿。不出所料,母亲领我们进了那个求签问佛的偏殿,迎接我们的就是
那个白胖僧。我们母子三个分别摇了一签,然后都递给了僧人。胖僧先解了军军
的签,说了四个字:有惊无险。再拿我的签看了半天说:「怪哉,怪哉!」转而
又看了母亲那一签也还是这番话。最后胖僧说:「这是一双母子签啊,单独无解。
  分解似有祸,合则又是万事大吉。」胖僧看了看我忽问:「这们女施主是施
主什么人」我怔了下心想昨天我和他说了我会领我的老师来这……现在他怎么这
么问?
  但我怕母亲说破就忙说:「一位长辈,但是……」我朝僧人使着眼色,僧人
自是知道我的意思,于是接着说:「二位注定有一段缘分啊,切记珍惜珍重!」
母亲此时脸色现出迷惑和不安,很迫切地追问:「师傅,缘份怎么说?什么缘份?」
  胖僧笑道:「女施主自管听这位小施主的就是!如若有违有恐不吉呀!小僧
不便多言,女施主自当明白。」说完胖僧竟大步出殿去了。这些包括说的解签的
话自都是我交待好的,不让他多问我和母亲的关系,说完这些话就走,也不让母
亲多问。母亲脸色阴睛不定,好一会才领着我们出了门。
  回去的路上,母亲也沉默不语,眼神也是有意回避着我。我的心里则有些紧
张,更确切的说是一丝愧疚,我这样的耍心机蒙骗母亲有些过份了,可是转念又
一想,为了爱我管不了那么多,不管怎么样,我不会伤害她就是了。
  接下来这一天剩下的时间里,我发现母亲一直都魂不守舍的样子,在收钱的
时候也时常走神,幸好有新招来的服务员,不然就要出错了。我看在眼中心里不
勉更生愧疚。傍晚的时候,我对母亲说:「晚上客人不算很多,有服务员在打理
得过来,我赔你出去走走透透气吧!自从面馆开业,你都没怎么出门了。」母亲
没说话,外公则说:「去吧,我看你今天不大高兴,有心事?出去走走吧!去吧!」
  在外公的怂恿下我和母亲都去换了身衣服出了门,我穿着短衫短裤休闲鞋,
母亲则穿了条藕色过膝连衣裙,白色的低跟皮鞋,看起来女人味实足。我们出门
一路向西走,此时路边的太阳能路灯都亮了起来,街上三三两两的人有结伴漫步
的,也有匆匆下了班回家的。我和母亲漫无目的地闲逛着,我不停地指着路边铺
面的各式好看灯箱牌扁对母亲说着,想逗她开心起来。一直走到一处休闲广场,
看到有一群自发的人正在随着播放机的舒缓的音乐跳着交谊舞,还不断的有人在
加入,我拉着母亲说:「我们也跳吧!」然后不顾母亲的反对硬拉他进了舞圈,
本不想跳的母亲挣脱我的时候撞了两次正在跳的人,很是尴尬地和人道歉,最后
只好随着我跳了起来。我的舞还是在南方时和人学的,说不上跳的好,可也不算
多差。母亲则是个中高手,跳了一会开始小声指点起我来。我一手轻握着母亲的
手,柔滑的感觉自指尖直达心底,另一则手放在母亲的背上,那般温润感让人兴
奋难耐。母亲的娇好的面容就在我的眼前,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心里乐开了花。
  「和谁学的跳舞?」母亲明显放松了下来,开口问我。
  「胡乱学的!当时为了泡妞学的。」我调皮地说道。
  「不学好!」母亲嗔道。
  「嘿嘿。当年没泡到女孩子,白学了,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
  「什么用场?」
  我伏下头在母亲耳边说:「泡到个最美的大美妞啊!」
  母亲会意过来,在我的臂上用力掐了一下,我疼的一呲牙强忍着没叫出声。
  母亲却忍俊不禁的笑了,我的心却已心花怒放了。我问母亲:「你以前常跳
吗?」
  母亲说以前有时会为了推销产品去参加一些应酬,时常会有人安排个舞会什
么的,认真学过几次跳舞的,不过小半年没跳过了也。我说:「现在都流行在广
场上跳那种广场舞了,露天跳这种舞的少见倒是。」母亲说她过几年也要加入广
场舞的队伍了,就快成黄脸大妈了。我则忙说:「你还这么年轻,且要几十年呢,
况且跳广场舞的也不全是黄脸大妈呀!」母亲回了我四个字:油嘴滑舌!
  一曲跳完,我拉着母亲去一个安静少人的树萌下的长椅上坐下来,这里在灯
光的暗影里。这时恰好有推着冰柜卖冰淇淋和水的人经过,我就买了两根蛋卷冰
淇淋和母亲人一根。过了一会我问母亲以前常来这里不,母亲说军军爸在时来过
几次。我搂了搂母亲的肩说以后我陪她来这,这里多好,放松心情的好地方,谈
恋爱的好地方啊。母亲吃光了最后了一口冰淇淋说:「去,谁和你谈恋爱?没大
没小。」我嘿嘿地笑着,把冷水淇淋杆扔向身后方的一个垃圾筒,忽然看到了甜
蜜的一幕,我怔了下连忙也接上母亲转头来看。
  原来是一队热恋的男女正在一个长椅上旁若无人地拥吻,女的跨坐在男的腿
上,直立着上身紧拥着男的,男的双手则不安份地在女的背上和臀上游走抚摸着。
  母亲一看之下拉我不要看,我则拥住母亲的肩不让她动,就那样一起看着,
母亲又不好大声的制止我,就这样半推半就地看着那边,母亲的脸现出了羞意。
拥吻的男女更加的忘情肆意起来,男人的手已经伸进了女人的胸前衣服里揉搓起
来了。
  我看的有些血脉喷张了,松开母亲转过身。母亲长出口气,紧接着就掐住了
我一只耳朵拧了一下算做惩罚,可就在她一松开手,我的嘴巴就吻了上去,出其
不意地吻住了她的双唇,母亲的手想推开我,我却一把抱住了她的上身,她的手
只能在我的后背上乱抓。母亲尽力向后仰着头回避我的吻,但头抵在了椅子靠背
上无法再退了,我疯狂地索吻着,吮着诱人的红唇,舌头不停地在母亲紧闭的贝
齿上滑动,终于在她的牙齿稍一松动深入其间,寻找着她的香舌,不停地缠绕相
抵。
  母亲在那一瞬也放弃了抵抗,任由我放肆地吻着,我真切地感觉出母亲在我
背后的手缓慢地放在我的背上了。我的手则在母亲的背上热烈地摩挲爱抚,进而
绕到了她的胸前在挺实的双峰上揉弄。母亲却在这一瞬猛然抓住了我的耳朵,迫
使我一痛之下松了力气,进而抽出了身子。母亲微喘着,脸色羞红,起身快步走
开。
  我连忙起身跟上去了。
  「小枫,你太过份了!那么多人,让人看见……」从公园的侧门出来,母亲
有些嗔怪的语气对我说。
  我则挎过母亲的一动手臂并肩和她走,「那下次找没人的地方……」我的话
还没说完就被她又在手臂上掐了下。母亲则趁机摆脱我的手臂快步向前,低跟皮
鞋踩在道板上发出急切的「哒哒哒」。我却瞄到了母亲脸上带着一丝忍俊不禁的
笑,不由心中暗喜,忙快步追去。
  回到家的时候,面馆里的客人已不多。母亲也没做停留,径直上了二楼。我
则留在底楼的厅中帮着两个服务员和外公收拾着用完的餐具。又过了有1个小时,
客人们都走了,服务员也回自己的出租屋了。我招呼外公去楼上休息,外公则说
他再在这坐会再上去,这也是他的习惯了,总是在别人收拾停当了还是要检查一
下水电煤气还有归置好的餐具。我也不打扰他了,自己先上楼了。我先去洗了个
温水澡,这天闷热的,早就想洗洗了。将近洗完的时候,我听见外公也上了楼,
去敲了母亲的房门,和她说了些什么。因为我和外公的卧室都没有独立的洗浴间,
是共用过过廊里这个,所以我能听到一点外的情况,我只听外公说什么房里的东
西,母亲则提到了床垫子什么的,期间还人军军插话问着什么。
  洗完了澡,我在腰上围着一条大浴巾回了自己房间,拿起手机坐在床边先刷
了刷微信,胡乱的在朋友圈里回复了几条,正想打开电脑找个电影看时,有人敲
门,母亲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问我睡了没,我忙去开了门。母亲穿着粉色的浴袍,
头发未干,脸上红润,也是刚洗过澡的样子。
  「小枫,明天不上班的吧,开车去城北那个平房院把我们还放在人家那的东
西拉回来。」母亲说的平房院就是我们在装修新房时暂住的那个从外公的朋友那
借住的院子。
  「怎么了?那不是没人住吗?急着把那些用不着的东西拿哪去?」
  「你外公说人家主人把房子卖了,就两三天就要有拆迁队去拆房了说。有人
要在那建个什么收购站,把那一带的平房买了。」
  「啊,这样啊。那肯定能卖不少钱哟!」我眼中放光的样子。
  「就知道钱,别忘了!我怕明天一忙给忘了。」
  我点点头。母亲转身要走,我则抓住她的手一把抱住了她,说:「我也有事
和你说。」稍作挣脱的母亲问我什么事。我说出了这一天一直想和她说的话:
「今天在寺院那个和尚说我们有缘份的事,你信吗?我信!」
  母亲背对着门被我拥着,迟迟没有回答我的话。母亲身上散发着迷人的淡香,
女人独有的气息和温度透过宽松的浴袍向我袭来。我的呼吸难以平稳,等不及母
亲的回答,我再次转头吻向了母亲的双唇,双手则紧紧拥着她的腰。母亲的贝齿
再次被我的舌头开启,我捕捉着她的香津的小舌,一股清新的薄荷味散发过来,
母亲刚刚洗漱过。母亲终于慢慢回应起我的吻来,香津的舌头缠绕过来,一双手
在我的背上缓缓摩挲。我的手隔着一层浴袍在母亲的腰背上来回爱抚,手上的力
道也随着情绪一样难以自控渐渐激烈。直到吻得呼吸困难,我才松开了嘴巴,边
喘息着边在母亲的耳边、脖劲上轻吻。母亲向后仰着头,口中剧烈地娇喘。我一
下拉开了她浴袍的腰带,粉色的浴袍前襟敞开,因为刚刚洗浴过准备睡了,母亲
胸前没有带胸罩,那一双雪乳随着那呼吸起伏而微颤着弹出,我的右手立时扣上
了去,母亲不由轻吟了一声,身子猛然向后靠,我左手紧拥着她的腰随之向前,
直到她的背倚在了门上,发出一轻声闷响。
  「小枫……不能这样……」母亲喘息着轻声说着。
  我回应母亲的却是俯身用嘴含吮住了她的胸前一只肉峰,舌尖在那挺立的肉
粒上划扫舔吮,右手则仍旧对另一座肉峰发起着进攻。母亲的话语被愈来愈强的
兴奋喘息所淹没,一双手不自主地放在了我的头上。我放在她腰上的左手撩起睡
袍的下摆探了进去,开始在那被一层粉色底裤包裹的肉臀及那丰美的大腿上抓揉
爱抚。
  我的嘴开始缓缓向下在母亲小腹上游走。母亲因为久练瑜伽而只算是微隆的
小腹柔嫩白晰。我在那肚脐上重得亲了一口但猛然把把嘴滑到了她两腿之间,在
那透过一层粉色内裤也感受到湿热的身体中心部位重重吻了上去。
  「啊……枫儿别……嗯……」母亲的身子扭动闪避,却被我以双手紧紧扶住
了腰肢。她的底裤中心被我的唾液打湿,一抹倒三角黑林隐隐可见,在我将舌头
探向那黑色的下方探寻,她羞急而显慌乱地用手抱着我的头向上拉。
  我知道不能勉强,于是再次站起身却将围在腰间的浴巾甩掉,刚刚洗澡未穿
底裤的我顿时精光着身子站在了母亲身前,胯下性器暴怒挺立,紫红的肉冠在灯
光下似乎闪着光,母亲的目光躲闪着它一脸的羞红。我靠上身去,在她脸颊、脖
颈上吻着,右手则探在了她的腿根中间处感受和爱抚那一汪湿泽。我的手指真切
地感到了母亲下体泛出了湿润,打湿了底裤,也打侵润了我的手指。我透过那底
裤感受出那一处凹陷,就在那大做「文章」,令母亲再也忍不住发出连续的低吟。
  而当我的手试图抓住母亲底裤的上部边缘想脱掉这最后的束缚时却被她的手抓住
  了。
  「小枫,就这样吧……我……我还没准备好……」母亲的语气中似乎有着一
丝恳求。
  我在母亲的耳边轻声答应着,然后也用恳求的语气说着:「妈,那就用手帮
我吧!」
  母亲迟疑着不知所措,右手却还是缓缓向下摸向我的腹部那里,在接触到我
的下体肉冠的一刹又立时收回。我忽然伸出手来抓住了她的右手放在了我的肉茎
上。母亲稍稍迟疑了下便张开五指握在在那粗壮坚挺的肉身上。一股轻揉却真切
的肌肤相亲的快感从下体扩散开来,我轻轻挺动腰肢,令肉茎在母亲的手中做着
抽拉动作。我的手则再次在母亲的下体做起了「文章」。
  我把被母亲的爱液打湿的手指放在嘴边吮干,而后再次探入那秘谷。这次我
拨开了母亲底裤下方那不足三指宽的底边将手指迅速伸入湿润的肉唇。母亲的身
子微颤重重地呼了口气。不待她再次做出反对的态度,我的中指插进了唇下更深
的甬道,缓缓伸入,感受着那里的湿热润滑。母亲握在我下体上的手不由也一紧,
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浅吟。我的手指一边在母亲的体内轻柔地抽拉,一边则随着
这个节奏挺动着腰肢,令下体在母亲的手上获取着快感。我的左手再次放在母亲
握着我下体的手上,做出撸动的动作,在她耳边轻声说:「就这样。」母亲的手
轻缓撸动起我的肉茎,头不停地上仰摆动,另一手则放在唇边压抑着自己的因兴
奋发出高声呻吟。
  我的的手指在母亲的肉道之中加速了抽插的速度,那里如蜜泉般分泌出爱液。
  我忽然将食指并同中指一同探入其中,母亲难耐快感的升腾发出一声难抑的
娇吟,握在我肉茎的手不自主的一松。我忙又抓起她的手重新握在我的下体上,
并在她耳边轻说:「再快些吧。」便握着她手在我的肉茎上快速撸动。我伸入她
体内的两指则抽送、旋转、挖扫尽用,另外三指则不时地轻抚那滑腻肉唇下的一
点突起,在那肉蒂上刺激着。那里本就是女人最强的性感带,何况母亲这样一个
久日没曾有过男人滋润的熟年女人。快感不断升腾的母亲回以的却是对我下体更
加快速的撸动,我已有些招架不住了,只能更加卖力地爱抚母亲的下体。
  「啊!」最终还是我先到了终点,忍不住一声低叫射出大股的精液,喷洒在
母亲的肚皮上。同时我的手还在为母亲服务着,我也要让母亲重享销魂的快感。
  我能感觉到了她正在向高潮挺进了。
  「嗯,啊!」母亲的身体紧紧向门上贴靠着,下体一阵抽搐吸裹着我的手指,
随之便瘫软在我的身上。我喘着粗气紧紧地抱着母亲。好一会母亲轻轻推了下我
的肩站直了身子。我松开了手,在母亲的额上吻了一下。母亲羞怯地回避着我的
目光。我忙从床头的柜子上拿来纸巾为母亲擦拭肚子上有粘液,那是我射出的精
液。母亲拿过纸巾在下体擦了下便重新穿好了浴巾,坐在了床头,眼中分明流出
泪水。我顿时慌了,忙蹲下身来抬头看着她,用手抚去她脸上的泪问她怎么了,
是不是我弄痛她了,还是后悔和我这样?
  母亲摇了摇了头,脸上轻笑了下抚了抚我的头发说:「没事。睡吧!我也回
去睡了,军军一定还在画画,不然早出来找人了,」说着她起身出门了。我的心
这才安定下来。
                十七
  第二天早饭时,我看着母亲,母亲也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彼此轻笑,笑容
里别具了一番与往是不同的味道。这顿饭我吃的比哪天都要香。吃过了饭我先开
上车把军军送到了美术补习班上课(每个周日上一节课),而后准备就去城北的
平房那里取东西,却在此时接到了老板打来的电话,让我快回汽修厂加个班,有
位老顾客急用车,晚上就要来提车,值班的几个人多是菜鸟,班长也正往厂里赶
了。我只好答应下来,开车先回家告诉母亲一声,只能下了班再去城北了。
  这一加班竟然就是一天,下午6点多才算完,之后老板又请客去吃烧烤,回
到家已是8点多了,只好和母亲说去城北取东西只能明天下班了。
  次日下班,我匆匆忙忙回到家,和母亲说我这就去城北取东西。母亲看了看
正吃饭的客人还有几个服务员然后说:「我和你去吧,这快黑天了。两个人快些,
中午的时候又来电话问东西拿走没呢!」于是母亲去换了身干活的衣服和我一起
开上车赶往城北。
  这几天的天气本就有些反常,天天不见多少太阳却闷的难受,尤其今天更是
如此,按理说北方到了这个时令不该这样的鬼天气的。母亲说往年这时候的傍晚
都转凉爽了,今年却还和三伏天一样闷,该不会要下大雨吧。我边开着车边用一
只手做扇子状扇了扇,母亲则把一瓶水递给我。
  来到城北那片平房区,只见左近的房子几乎都快搬空了,只有少数几个院子
里还有人在忙活着收拾。母亲拿出钥匙开了院门让我把车直接开到了院子里。这
院子中还是和我们住过时一样,没人动过,院墙角那个热水袋和简易的洗浴棚子
还在,水袋里的水还有一半多的样子。我和母亲停好车开了房门进屋取东西,也
就是些生活用品,大到两张床垫子,小到当时忘了拿到楼上的几套牙具,另外还
有这家主人原本放这的一套旧沙发,这是人家不要了送给外公了,外公说放在面
馆的门旁,没事坐坐。等把这些东西一股脑弄到车上绑好已经太阳下山了,搬后
面的几件东西时我和母亲都是开了房门的灯才装好的。可等我们喝了口水想上车
走时,母亲忽然惊道:「呀,坏了,这车胎没气了呀!」我顺母亲指的地方一看,
车子的一只后胎瘪瘪地趴在地上。
  「我靠!这是扎了啊!」我沮丧地用脚踢了一脚车胎,「换备用胎吧!」我
说着便开始去把刚刚绑好的沙发解开,因为车子的备胎一直就放在车斗的这个位
置上。
  等取下了备胎,才又察觉根本没有齐全的换胎工具,这可难办了。我对母亲
说:「我给厂里值班的兄弟打的电话让他送些工具来。」
  「小枫,要不先别弄了!」母亲阻止了我,「这都黑这样了,等送工具来,
再弄好又得好半天。反正这样了,也不差这一晚了,明早再弄吧。!」
  我想想也是。「那我们这就回去吗?这好几里路走回去?再说车放这行吗?
  这一带没什么人了,别有人趁虚而入啊!」
  「就住这吧,应付一晚!我给你外公打个电话!」母亲拿出了手机。我则只
好又把放在车上的两个床垫子卸下来,一张还是放在母亲原本住的那个大铁床上,
一张则放到我住的那个大房间。之后出门沿街走出有半里多路才在一片没拆迁的
居民区找到一处小卖部,买了几袋方便面,我可早就饿了。
  还好这里还没正式进入拆迁,水电还没撤掉。我和母亲煮了点面简单吃了。
  而后母亲去取出了本放在车里的牙具去洗漱,我则脱了衣服去水袋下面冲去
了一身臭汗。洗完后舒服多了,我回屋对母亲说:「妈,水温挺热,你也去冲下
吧,刚才弄一身汗,这鬼天气也太闷。」
  「是太闷了,可能要下雨。快赶上南方的桑拿天了。」母亲说着去走毛巾和
沐浴液就推门也去院角用热水袋做的简易沐浴间那里。
  我边刷着牙边四下随意看着,紧闭的窗子外面爬满了蚊子,屋中的灯管下也
有一小撮蚊蝇在飞舞着。洗漱完,我只下身穿着条大裤衩,坐在床垫上摆弄起手
机来。我正摆弄得高兴处忽然灯灭了,顿时一片漆黑,竟然停电了!我忙打开手
机的手电功能软件,走出屋门左右看了看,然后去车子上找收拾起来的手电。
  「枫儿,灯怎么灭了?」母亲在热水袋下的帆布棚里大声问我,那里面也是
安了个小灯炮的,就是为了晚上冲凉用。
  「停电了,肯定是这附近的电闸坏了吧。」我边找着手电边回答,很快就找
到了手电。我拿着手电到了帆布围就的小棚外把手电从门帘缝递进去,感觉到那
边母亲抓住了手电后我松开了这边的手,却不想啪的一声,手电的光线从门帘下
方射出来,竟然掉在地上了,我蹲下身拉了下门帘伸手拾起了手电,然后没有多
想就斜向上递向母亲,手电的光柱照射出的情景令我顿时呆住,母亲洁白丰润的
大腿还有腿根处那一簇神秘的黑丛尽收眼底,我的心跳在瞬间如启动的马达狂乱
不已。
  赤裸的母亲「啊呀」一声一把夺过手电,然后边慌乱关了手电边把门帘扯起
挡了身前。我红着脸退出了几步,母亲把门帘重新放好,随之帆布棚里又响起了
水流声,手电的光在水棚里闪动,而母亲成熟曼妙的身体则映在了门帘上,挺实
的双乳、浑圆的屁股,还有秀气的肩膀和丰美的腰腹都依依浮动在光影里。母亲
一定是没有意识到在里面拿着电筒洗澡,就如同给外面黑暗中的人表演看一场布
影戏,之前没停过电,院子里也是被窗子透出的光还有房门处的灯照亮,所以看
不到这样的情景。
  我的理智的意识开始被本能的意愿所控制,直愣愣地看着那片母亲的光影,
向后挪动了两步后便停下,进而向前挪动着,我想看得更真切!我自己能听到自
己逐渐粗重的呼吸。站在了那门帘之外,我嗓子有些发紧,心在狂跳。终于我伸
出手把门帘挑开,母亲斜背着我的方向正弯下腰一手拿着电筒另一手用毛巾擦着
小腿,丰美光洁的臀部在昏暗的光线中后挺翘起,诱惑至极。我再也无法忍受,
欲念洪流奔涌,在母亲刚站直了身子一刹我从后边紧紧抱住了她,赤裸的胸膛紧
贴住了她光润的后背,一只手按在她的微隆的小腹,另一手则紧紧抱在她的肩上。
  母亲开始有些惊慌失措,惊叫了一声挣扎两次意识到是我后便平静了下来,
轻声对我说:「枫儿,放开妈妈!」
  「妈,我就想抱着你!」我把头抵在了母亲的肩上,「妈,我爱你!」我沉
重火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处。
  母亲僵立了稍许,轻轻抬手抓住我放她小腹处的手向外分开,「听话,放开。」
  我强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松开了抱着母亲的手。母亲把手电关了,顿时
黑了下来。黑暗中母亲的手在我脸上摸了一下。
  母亲就站在我身前,我甚至能感受到母亲身体上散发的微微的热度。
  我一把又抱住了母亲,双手在母亲后背上本能地揉搓着,「妈,给我吧!」
  我的嘴如雨般落在母亲的脸上、脖颈上。
  母亲的手抵了两下我的胸膛后没有再挣扎反对,我的嘴巴寻上了母亲的口唇,
几近疯狂地索取着。母亲的唇在犹豫中开启,淡淡的牙膏的薄荷香随着渐浓呼吸
在纠缠的唇齿间萦绕。我的一只手急迫地扣上了母亲胸前的双峰,贪婪地揉捏,
另一只手则在母亲丰挺的臀瓣和浑圆的大腿间游弋摸索……
  「咔当!」一声,母亲手上的手电掉落,进而一双手轻轻环在我的背上。我
的火热之唇在母亲的脖颈和香肩上吮吻,一只手不舍地放开了一双饱实的双乳,
另一只则自她的臀后绕到她的腿前摸入诱人的三角区。穿过幽密的丛林,我的手
指义无反顾地深入母亲腿根深处温热的耻溪,在母亲下意识地夹紧了一下双腿后
我的两根手指探入了那一汪浅浅的沟壑,在沟壑中寻觅那神秘诱人的凸起和凹陷,
反复试探摩挲。母亲的喘息愈加浓烈,双手也开始在我的后背不由自主轻轻滑动,
这个40岁成熟的女人身体深处蓄积已久的欲望正一点点被勾起。
  「嗯!……呃……」母亲在剧烈的喘息中伴随发出难以自持的轻吟,这如同
情爱的催化剂令情欲升腾中的我更加意乱情迷。我的中指适时地滑入母亲渐已滑
腻的阴门,轻轻深入……母亲娇吟一声,一只手却从的后背放下握住了我的手臂。
  「枫儿……」母亲喘息着在我耳边轻声呢喃,我没有停止我手指上的动作,
轻轻抽动着手指,兴奋也紧张地在母亲的耳边说:「我爱你,我想要你。妈,你
也想要的,不要管那么多了,做我们想做的事。」说着手的动作开始加剧,母亲
下体的湿滑打湿我的手心,她轻握在我臂弯的手也再次抚上了我的背。母亲的默
许令我无比的兴奋,狂乱而紧张的心彻底的放开,手上的动作热烈却温柔地爱抚
着这具令我迷醉的胴体。
  我抽出手来,用双手环住母亲的腰肢将她抱起,将她的胸贴在我的脸处,一
口含住了那挺起的乳尖,时而吮吸,时而又将小半肉峰含入口中。母亲的双腿环
上了我的腰间,我一手抚在她的背上一手托住了她丰臀。我已极度沉迷于这情欲
高涨的情绪之中,每一口呼吸都火般灼热。母亲的双手拢在我的后颈,手指在我
浓密的发丝中不安地摩挲着,口中的娇喘伴着断续低微的轻吟。我的下体早已支
起肉体帐篷,此时更是难耐加难受,我一手紧揽住母亲腰际,另一手则急切地将
自己下身大裤衩连同底裤一同向下褪去,将下体的爆怒的猛虎释放,那根坚挺粗
壮的肉茎愤怒地弹出,正上翘贴在母亲的臀瓣上,离她下体蜜处如此这近……我
的兴奋度已快要到了顶点,我必须要找一个出口释放这就将爆炸的情欲。我双手
托在母亲肉感十足的臀瓣下意识地想往这帆布棚的壁上靠,但那帆布又怎能撑得
住两具肉身,撞得小棚乱晃,我有些急不可待地一手向上托母亲的臀,一手则开
始扶正自己的肉茎寻找那湿腻的入口,这时灯亮了,电来了!
  母亲成熟的胴体真切地展露在灯光之下,我眼前就是那挺实的双乳,我再次
含住那挺立如珠的暗红的乳尖,下边的手还在紧张兴奋地将肉茎向目标处导引。
  母亲的胸剧烈地起伏着,灯亮起时她含羞地别过头,她一定意识到下体处正
有一团火热抵了上去,她该清楚我准备进入她,肏她了……
  「枫儿……别,别在这……」母亲在我耳边轻声喘息。
  我会意母亲的意思,放她下来,而后横腰抱起她向屋内走去,进屋后直奔那
间放着双人大铁床的小卧室,将母亲放在那弹性初十足的大床垫上,之后三把两
把将我拉在屁股下的大裤衩和底扯下扔在地上便想翻身上床,母亲却含羞说了声:
「门和窗帘。」我会意,连忙去外间把屋门关好反锁,又退回卧室把门也关好反
锁,最后是拉上了窗帘。我这才翻身上了床,而此时母亲却脸向下趴在床里,秀
美的肩背不丰不瘦,美妙的腰臀曲线尽收我的眼底。我伏下身去在那挺实丰美的
臀上吻着,手在那白洁光滑的背上和腿上游走,最后,一只手停在了臀后的中心
地,伸出手指从臀缝探入直达那诱惑之溪……
  一阵短暂的爱抚之后,母亲那娇细的轻吟再次响起,我的手划过她的肩背能
感受到那轻微的颤动。这散发着成熟风韵的女体正被原始的情欲所吞噬,而我则
正被这美丽的胴体一步步拉向欲望的漩涡。我无法再忍受,下体那根坚挺的肉具
前端已涨的发紫。我伸手想让母亲翻过身来,母亲却将手抓在了床头的铁栏上,
我明白了母亲的意愿,她是不想直接面对我直接压在她身上做那欢爱之事,我轻
吻着她的背,握着她的腰际想拉起她的臀来,母亲却反手抓了一下我的手指,用
力地摇了摇头,我只好又放弃这一想法,而是慢慢伏下身去,趴在了她的身后。
  我一手支撑着身子,一手则扶正自己的肉茎向母亲的臀下秘穴顶去。
  「啊。」在敏感却难耐的肉冠抵在那湿滑的阴门一刹,我自己忍不住轻叫了
一声,我拿开本是扶持肉茎的手而转为与另一手一同去支撑整个身体,进而屏息
挺臀将阴茎顶入了迎接它的诱惑之门内,我持续发力缓缓将肉茎最大程度的推入,
终于插了进去!一股舒适的包裹压迫感自下体袭来,我无法停下来感受这舒适,
我要索求更大的快感,我提臀后移随之重重沉入,耻骨贴在那丰满圆润的屁股上,
完成了对母亲的第一次肏插,那禁忌的快感自四面八方袭来,我已快无法掌控我
的理智!我一连重重抽插了十几下,死命将耻骨抵在母亲的臀后,以求更深的插
入,母亲的身子被我撞击着不停颤动。
  「啊……嗯。」母亲的手抓住了床头的铁栏,身下的床垫发出弹簧特有的轻
响。「枫儿,慢点……啊!」母亲的羞怯的话语刚出口就再次被身后的我重重撞
击插入,雪白胴体再次随床摇颤。
  我忙放缓了抽插的力度,伏上身去在母亲背一轻吻着,「妈,这样舒服吗?」
  我轻轻摇着屁股让插入的半根阴茎在母亲的阴道中研磨。母亲没有回答,但
她下体的湿滑的爱液却是最好的回应。我轻拉慢插了片刻,那丝丝滑滑的快感不
断冲击着我的理智,我的抽插也再次加快。母亲埋在一个被子上的头也偶尔轻轻
抬起,抓在床栏上的手不停转换着姿态。我看到床边上有一个枕头便伸手抓过来,
然后将手伸到母亲的小腹下轻轻上抬。母亲忽然回过一只手来摆着,口中急切地
说着:「别。」她许是以为我要提她起来,我却只上在她腰腹下放了一只枕头,
随之调整了下我的身体挺腰深入,这样几乎可以全根而入。母亲低声呻吟了一声,
再次收回手抓在床栏上。我双手支撑身体上身抬起,双腿跨在母亲双腿两侧,胯
间抵住她的丰臀,开始了新一轮抽插,坚硬如棍的阴茎在母亲愈加润滑的蜜穴中
自如的出入,不时的发出「渍渍」的微响,与我的小腹撞击母亲屁股的声响总是
相继而出,而母亲的呻吟声时断时续,她是有些羞怯地压抑着自己,我要让她释
放出自己的真实感受!我不再一味地向母亲阴道深深推送阴茎,而是变换着深浅
节奏,先是浅浅地在阴门口处轻插慢磨,而后忽然发力挺入花芯,母亲在一番挑
逗后忽然被胀满,突如其来的快感令她一时也把持不住,螓首忽抬发出长长一声
吟叫:「啊!」这让我瞬间有了一种征服的成就感,而这成就感直接转化成快感。
我如法炮制三浅一深,五浅一深的变换抽插的节奏,母亲总是在刚适应了一个节
奏后又被一个新的节奏击中花芯,有时我还会连续两次深深的插入。母亲难以自
抑的浅吟低唱此起彼伏起来。我的耻骨和阴毛间已染了湿滑的爱液,整根肉茎则
如同抹了一层精油,在湿热的甬道中畅行无比。我再次伏在母亲已汗啧啧的背上,
快速挺耸着屁股,一次次将粗挺的肉茎推入那欲望之穴。母亲的喘息浓烈,伴着
高低起伏的浅吟,身体身躯颤动。身下的床垫随着我们运动的节奏吱吱有声。我
忽觉下体快感加剧,有些许苏麻之感袭来,我忙强自停下来,我还不想这么快就
泄身。这是我和母亲的第一次,第一次很重要,我一定要让她享受到最强的快感,
让这成熟的肉体几年的空虚压抑彻底的释放一下。
  我抽离阴茎,跪身起来,分开母亲挺直的双腿。母亲下意识地想收起夹紧,
我却及时跪在她腿间臀后,而后调整跪姿,扶正肉茎抵在两片微张的暗红的阴唇
间。母亲的下体虽不能与少女鲜嫩相比,但也不见男人们私下戏言的黑丑模样,
仍是柔嫩多汁。待肉冠抵在穴口上,我将双手握在母亲腰臀之间用力挺动下体,
在滑腻的汁液的润滑之下,粗挺的阴茎全根没入肉穴之中,欲望正然升腾的母亲
背部轻轻弓起又缓缓平下,我摇动自己的臀部,将肉茎在母亲的蜜穴中蠕动轻搅,
然后再次提拉,肉茎的表面爱液堆积处在摩擦之下有点点的白色沫状,这让我顿
增一丝视觉转化的快感,不由得紧握母亲的腰间快速抽插了几下以满足这攀升的
欲望,而后又控制着自己的节奏。母亲的呻吟连续起来,抓在床栏的手转为了抓
在床单上,身体不自主地轻摆迎合起我的抽送。我见状知道要趁热打铁,于是伏
上身去压在母亲背上,一手轻撑床面,一手则伸至她的胸下握揉那丰乳,嘴巴则
在他背上轻吻,下体开始了一轮快速而深入的肏插。母亲欲望的闸门被沉重地敲
击着,头不时地仰起落下。
  「啊……啊……嗯……呃……啊!……」母亲的呻吟渐显浓重,却忽然平息
了。
  我直觉下体被四面的肉壁一下接一下的夹咬,是母亲的阴道在抽搐,她几年
压抑的情欲终于得到一次高潮的释放。我双手压住母亲的双手,屁股疯狂挺动,
口中不自觉地在低吼、「枫儿,别在里面……」从高潮中刚显平息的母亲挣扎着
双手急切地说着。
  我急忙直起身体,又抽插了十余下猛地将阴茎拔出,以手轻按,一股浓浓的
阳精喷射而出,尽数喷洒在母亲的臀和背上,连床单上也落了几点精水。我剧烈
地喘息着,全身一下都已是热汗,母亲趴在床上,背部因为强烈的喘息而不停起
伏。我稍一平缓下来,连忙跳下床开门去外间洗了两条毛巾,再回来后跳上床先
为母亲把背上和臀上的精液擦净,而后用另一条毛巾为她轻轻擦拭着身上的汗水。
  擦完了背和腿,我又出去洗了一下毛巾,再次返回时见母亲已经翻身过来躺
在了一条毛巾被里,散乱的秀发也简单的理顺了一些,脸上红扑扑的娇羞之态。
  「我自己来、、、、、、你去外面洗下。」母亲轻轻欠下身接过了毛巾擦着
脸。我忙拿好衣服转身出门去外面的帆布棚里洗一下。
  等我再次返回时,母亲已将那屋中灯关了,我站在门口问了声:「妈,你
……睡了吗?」
  「嗯,你回屋睡吧,我想……一个人睡。」母亲说。
  「哦,那我替你把风扇开一下。」说着我借着走廊的灯光将门口的柜上的一
个老式电扇开到了低档上,将扇头定位向着窗子的方向吹,因为直吹对人不好,
弄好后我将门关好,这样屋里的过一会屋中会凉爽很多。我隔着门又提高声音对
母亲说:「吹一会凉了就关了!」
  躺在那张床垫子上,不由自主的回味刚才那销魂蚀骨的激情,母亲诱人的胴
体和压抑着的叫床声不停地在我脑中如电影回放,我不由得生出一个大胆离奇的
想法,以后有机会一定也学张洋一样,把我肏母亲的过程录下来做为一个秘密的
记录保存起来,但马上又否决了这个想法,母亲不会让我那么做的,她会不高兴
的。想着这些的时候,我下身的阳物再次兴奋地勃起,虽然是真想再与母亲云雨
一番,但我不想违背母亲的意愿,我不能让她不高兴。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们母子欢好的机会多的是,我会让母亲体会到女人
应有的幸福……
  至于第二天一早修车换胎的事就不必细说了,这对于一个做汽修工作的人来
说是很容易搞定的,也就是打个电话让同事帮忙送些工具来,一切也就可以搞定
了。当然,为了不耽误工作,起的还是要比平日早一些的。
  接下来两天里,我和母亲的关系较之前更亲昵了许多,我会在旁边没人时偷
偷在母亲的脸上亲一下,母亲总是嗔怪着推开我怕人看到。但是因为晚上军军还
是和母亲睡在一起,我和母亲难有更亲密的接触。这是令我有些苦恼的事,可又
没什么办法。终于,第三天的晚饭后,我帮母亲一起洗碗,外公则回屋看戏曲了,
军军也去看动画片了。我刷好几个盘子后,看到母亲已经刷好了碗筷放进了消毒
柜中,接着开始在水笼头下仔细地洗起手来。我慢慢把盘子也放进消毒柜,而后
也把手放在水笼头下和母亲一起洗起手来,母亲抬头对我浅笑了下,俊秀的脸庞
温柔可人的模样让人心神荡漾。母亲的手很好看,也一如她的身体一样保养的很
好,剔透修长,我不由伸出双手握住了母亲的一只手,然后轻柔的为母亲打上一
层洗入液为她轻轻洗起手来。母亲也便那般地站在原地任我为她洗着,手心、手
背,直到用毛巾为她擦干。
  「好了!大美妞,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吧!」我站直了身子对身前的母亲笑道,
「去!」母亲娇嗔地一笑,伸手在我肩上轻打了一下。
  我顺势抓过母亲的手放在脸上摩挲着,随后轻轻探过头去吻向母亲的唇。母
亲轻转下头,却最终还是承接了我的吻。我轻轻用唇在母亲的唇上吮了几下,之
后用力吻了下去,舌头适时地钻入她的口中。我们拥吻在了一起,好一会才不舍
地分开。母亲拍拍我的背向紧闭的厨房门看了看轻声说:「好了!」
  「我则又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想和你一起睡。」
  「不行……军军在的,他刚刚好起来,我还是不大放心他晚上一个人。」母
亲低声说。
  换做从前我如此要求,母亲肯定会掐我一下说我多大了还和妈一起睡之类的
话,但现在则这样说,说明我们的关系已与以往不同了。这已然让我感到很开心,
于是不在让母亲难为情,便松开她让她回房休息了。
  当晚久久睡不着,朦胧中也不知道时间,我翻身起了床,借着从走廊通过门
上小窗透进的一点微光摸索着轻轻开了门。走廊里的光是洗手间的灯,因为我和
外公的房间都没有独立的卫生间,所以就在装修时有意识地在这个公共卫浴间的
装了一盏低功耗的小灯,每天晚上打开,方便晚上去洗手间。我呼了口气犹豫了
一下,借着昏黄的灯光走到了母亲的房门外,轻手拧动了门把手慢慢开了门。
  母亲的卧房一片静谧,清冷微弱的月光透过窗纱铺在了那张大床上。母亲和
军军呼吸均匀,睡得正香。我轻轻走到了床边。母亲背对着门的方向侧卧着身体
躺在毛毯里,腰臀部位的曲线在黑暗中显出优美的轮廓,而小军军就在她身前尺
许的地方面朝上睡着。我蹲下身子,抬手理了下母亲额上秀发,而后探过头去在
她脸上吻了两下。而我当我正要站起身时母亲却被惊醒了,我暗叫罪过。
  「谁……小枫吗?」母亲扶起身确定是我后长舒了口气。
  「对不起呀,我……睡不着就是想过来看看你……」
  「唉,傻孩子!快去睡吧。军军睡的正好,别弄醒了他。」母亲轻声说着,
然后轻轻向躺了回去。
  「我……也想和你睡。」
  母亲迟疑了一下,最后只好无耐地向床里欠了下身,算是默许了我的请求。
  我便轻手轻脚上了床,钻里毛毯里,在母亲背后躺了下来。屋子里又回复了
短暂的宁静。过了一会,我翻起身,伸出手从后面抱住了母亲的腰,上身紧紧帖
在她的背上。发香和女体淡淡的香气从母亲的秀发和睡裙中向外扑撒。在忍不住
在母亲的后颈上吻了一下,之后是耳根,脸颊。我的呼吸开始不平稳起来,正在
打破这房间的静谧,一只手抚上了母亲的胸,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裙揉弄起那丰挺
的肉峰。
  「别把军军弄醒了……」母亲压低的声音说着,却没有刻意阻止我的动作,
呼吸也在渐重起来。
  是啊,像母亲这样年岁又如此爱美的成熟女人谁又不渴望有男人的爱呢?无
论精神还是肉体上,她也都需要男人的爱抚。越是注重保养的女人越是渴望男人
的爱,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守着空房,那该是多么寂寞难耐的事。
  我的动作更加大胆起来,上面的手从母亲睡裙的下摆伸了进去,在母亲的光
滑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然后又在腹部流连了一阵,最后扣上了那一双诱人的乳峰。
  母亲睡觉是不带乳罩的,这个我早就知晓过了。我的手在那双峰上流连不已,
时而扫弄那峰底,时而拨动一下那峰顶的肉粒,母亲的喘息沉重起来,身子也不
由自主地轻轻扭动。我的手越过小腹,滑进了母亲的底裤,母亲的手紧张地在睡
裙外按住了我的手。我的手指却没有停下来,而是伸展开来,在那一片柔顺的芳
草丛中轻抚,进而进力向下探去,母亲阻止的手轻易便被我摆脱。我的手指伸入
一片湿热之地,在肉唇之间上下轻划,重点在那一点苏醒而起的小肉蒂抚爱。母
亲的口中的喘息浓重起来,甚至已经发出轻微的呻吟。
  「嗯,啊。」母亲被我突然袭入下体的手指激起一声低吟。
  我的手指轻轻地在母亲的肉穴中抽送,感受着那里愈加泛滥的水润,动作渐
显放肆起来。」
  「军军在……轻些……」母亲喘息着低声说。
  「那我们快些做。」我真怕夜长梦多,那小祖宗醒来坏了我和母亲的好事。
  母亲当然我所说的快些做是什么意思,而且我下体肉茎已随着我说完话脱离
了短裤的牢笼弹跳而出,正然拨打在她的丰臀上。我轻轻拉动母亲的底裤一缘,
母亲会意地轻欠了下身,我便迅速一拉将她的底裤拉到了她的腿弯处,而后顺利
从脚边褪了下去。此刻我已兴奋到顶点,我欠了欠身,长呼了口气,撩起母亲的
睡裙到她的腰上,慢慢将下体引向母亲臀下。
  我将手上在母亲阴道内沾染的爱液抹了肉冠上,伏在母亲耳边轻说:「我要
来了。」随之挺腰摆臀将龟冠送入母亲胯下蜜唇,一股柔腻温热感包裹而来。母
亲的身子轻颤了下。我稍作调整便猛然发力前挺,肉茎冲扯着肉壁,畅滑推入阴
道深处。母亲沉重地低吟一声,屁股被撞击轻摇却又不自主地向后挺了稍许。我
借势扶住母亲的腰臀,奋力在她背后耕耘起来。初始,母亲还将手伸到我的胯间
示意我慢些动作,虽她口中未说,我也清楚是怕惊醒了军军。可是随着下体性器
不断的厮磨情欲不断地升腾,两人的的思绪都渐被快感占据,动作也便无端放肆
起来,下体臀腹的撞击清脆有声,母亲口中的叫床声也断续发出。我再次拥住母
亲,手伸将过去再次占领了她的双乳,肆意揉搓,而下体则越加的快速冲进冲出。
  「我在上面吧。」我轻声在母亲耳边呢喃,随后便起身抽出肉茎。母亲无声
地配合着我平躺下来。我则立时趴身上去,寻找到了母亲娇喘的双唇,深深地吻
起,得到了母亲热烈地回应。我抽出一只手探向下身扶正暴怒却湿滑的阴茎对准
母亲的阴门冲入,母亲难忍快感的冲击,猛然摆头发出一声痛快的呻吟,我则不
顾一切地开始耸动腰臀。大床发出了摇颤的吱呀之声。可就在我和母亲被情欲吞
噬,疯狂地在彼此身上索取着快感,想向最高潮冲击之时,一个声音响起,破坏
了所有的美好。
  「妈妈!妈妈,房子是不是在动啊!」军军稚气的童间像恶魔般在我耳边响
起,我的头一下就大了,如同被人按下了关闭的开关,一下便停止了动作。却在
此时母亲在情急之下猛起身并顺势双手的发力推了我一把。我被一下推下了她的
身体,倒在床沿处,进而一下跌落在了地上。
  「军军,没事,妈妈在,妈妈在。你是做梦了……」
  我在床下不敢出声,过了好一会,我才在黑暗中摸索到了我的短裤穿上,爬
着到了门口,开门光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十八
  我极其沮丧地从母亲房间逃也似地回了自己的房中,有那么一瞬我真有点恨
那军军那个小不点了。抱怨、不甘,我在想这样以后该如何和母亲好好亲热呢?
  苦恼的情绪让我一夜也没睡好……直到凌晨3点才昏昏入睡,早上是母亲敲
门把我叫起的。
  我连忙洗漱了一下吃早饭,看看军军正坐在那喝着特别为他做的粥,我一边
吃着油条一边笑嘻嘻对军军说:「军军,你长高了长胖了啊!是大孩子了是不是?」
  军军点点头说:「妈妈说我是小男子汉了。」我笑了下又说:「是啊!男子
汉可不能这么大了还和妈妈一起睡!不然就不是男子汉!」军军歪了歪小脑袋想
了想忽然喊正在把被子往阳台上拿去晾的母亲:「妈妈,我要一个人睡,我要做
男子汉,我就睡那个小房间!」他指向那个特意为他准备的书房。母亲晾完了被
子过来柔声对军军说:「好,但要过些天,医生说啊军军一天比一天好,再过些
天就更好,到时就一个人睡好不好,你不是说过听医生的话吗,男子汉说话要算
数的。」
  军军想了想点点头:「那好吧。」母亲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着几分羞涩,
她当然明白我的小心思。我心底的情绪又重新陷入沮丧,看来又得等些天。
  接下来两天,我也曾试过进入母亲的房间睡,可都被母亲或婉拒或严词之下
拒之门外,那天的被军军中断的床事对她产生了不小的阴影。我真是百爪挠心一
般的难以安睡。
  周日的早上一觉醒来去洗手间之时,透过北侧的窗子才看到外面下着大雨。
  我心想:「这鬼天气憋了一个星期了总是下了一场大雨!」楼下母亲和外公
说话的声音隐隐传上来,只听清这么大雨,中午也不会有太多客人了。
  因为是周日,按照惯例,今天我还是要送军军去上补习班。但吃早饭的时候,
母亲说今天她去送,因为她要去和补习的老师问下军军的学习情况,还有也要交
这个月的的补习费了。我心里却猛然一动,看看外面的天说:「这天气车不好开,
还是我开车送你们吧,反正店这边也不会忙。」外公点头赞成,说现在有了三个
服务员,以后有他看着点就行了,我们该忙什么就忙什么。他和母亲当然还不知
道我心里的小算盘,这可是我和母亲难得的在外面独处的一个机会。
  吃过饭,我开上车载着母亲和军军冒雨奔向军军补习美术的城西补习班。到
了地方,母亲和我带着军军一起见到了那位美术老师,交流了一下军军的情况,
然后母亲把一个月的补习费交到了老师手上,之后又客套了几句人家就开始上课
去了,这一节课要上两个半小时。我和母亲便退了出来到了车上。
  「走吧,我们先回去,等军军上完课再来接他。」母亲说。
  我却迟疑地没有发动车子,「妈,我……是不是没有军军那么好。」
  「嗯?怎么了?」母亲诧异地看向我。
  「我想你了。你不能眼里只有军军吧!」
  「我不是在这吗?怎么就想……」母亲会意过来我的意思。
  「我们找家旅馆等军军下课吧!」我大着胆子说出了我的想法。
  「你……这样好吗?」母亲的声音低了下来。
  「你要不同意,就算了,那我们回家吧!」我握了握母亲的手表示没有关系。
  「那……那走吧……这附近没有旅馆吧。」
  母亲的话让我兴奋不已,不由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发动了车子,又往西
开去,我知道那边有不少私人旅馆,重要的是那里我和母亲没有熟人,没人认得
出我们是谁。
  到了一家旅馆外,我找地方停好了车。走进旅馆里和老板开房间时,母亲一
直躲在我的身后没有出声。直到我拉着她拿了钥匙开了房门进了房她才忽然低声
说:「你带那个了吗?」我怔了下不知道母亲所指何物。母亲才又在我手背上掐
了下羞着脸说:「就是安全套啊。」我恍然大悟,连忙说这就去买。而后便飞奔
出门,再次开上车在附近找保健品店。
  等我再次回到旅店房间时,母亲不在房中,却听到洗浴间中水声哗哗做响,
她在洗浴。我心想:「大早上的有什么洗的呀?或许是第一次和我开房,还是有
点紧张的吧,洗澡不过是缓解一下气氛吧。」
  我打量了正房间,这是个普通的标准间,大床,沙发,电视,洗浴间。我先
把房间的粉色窗帘严密地拉上,然后把床头的灯打开,昏暗的屋中顿时呈现温馨
浪漫之色。
  「小枫……你也洗下吧!」母亲的洗浴间里对我说。
  「哦!」我应了一声,然后脱去了外衣外裤,光着膀子,只穿了底裤站在了
洗浴间的毛玻璃门外等母亲出来。
  洗浴间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透过雕花的毛玻璃看不清里面的事物,却映出
母亲朦胧的身姿,让上浮想联翩,我长长吐出一口气,尽力控制着自己,但下体
的内裤还是支起了高高的帐篷。母亲洗的很慢,迟迟没有出来。我忍不住轻轻推
开玻璃门,氤氲的热气中母亲背对着我擦拭着身体,刚被关掉的喷头还在滴着水
珠。
  美背纤腰,翘臀美腿,一副丰润却不肥腻的成熟白晰胴体映入我的双眼,这
样一副精心呵护保养的女体任谁看了也会热血沸腾。这也是我第一次在如此明亮
的环境中如此真切地看到母亲赤裸的身体,瞬间便已欲火高涨。我不再犹豫,过
去将母亲从后拥住,胸膛紧紧贴在她后背,口中喷薄的火热的呼吸直扑她的耳根,
我低下头伏在她的肩上。
  「小枫……」母亲并没有强烈的反应,只是身体稍稍僵持了一下便放松下来,
手上的毛巾落在了脚下,就这样任我拥着。
  时间过了有1分钟,我一把将母亲转向了面对我,进而毫不犹豫的吻上了她
温热的双唇,一双大手不安地在母亲背臀之间摩挲揉搓。母亲嘤咛一声后任我吻
着她,渐渐抬起双手也拥住我的肩头开始回应我热烈的深吻。我的的一只手也渐
渐转向身前,扣上了母亲一侧的乳峰,另一只手则在她那丰挺的臀上贪婪流连。
  直接我们已喘不上来气,四片唇才分开,母亲娇喘着,胸前不停的起伏,令
那丰挺的双乳更显诱人,我低下身去用嘴巴吻住了一侧的乳房,吮吸那挺立的乳
头。
  母亲低低地娇吟了一声,双手不自主地抚在我浓密的头发里。我的手开始在
母亲柔滑的臀瓣上揉捏,手指轻轻划过臀间沟壑,越过丰美的腿根伸入了芳草凄
凄的湿地,探寻那神秘的幽丛。
  「啊……」母亲身躯微微颤动,抚在我头上的双手更加的手力。我的唇一路
向下,在那微隆的小腹稍做驻留便吻向她身体的中心处。舌尖轻分那肉唇,在那
肉蚌上滑过。母亲身体抖动,手上却用力地向外推开的头。「枫儿……别,不
……」我看到母亲涨红的脸上一脸的羞赧,甚至目光不敢看向我。我缓缓站起身
一手拥住她,另一手则将自己下体的底裤脱去,将早已涨的头部发亮的坚挺如棍
的男根释放也来。我再次吻向母亲,边吻边将她的身躯靠向了浴室的墙壁上,手
指在她身体的中心处细细地感受和爱抚,任渐浓的爱液慢慢浸润我的手指。母亲
的情欲已被点燃,剧烈的喘息已让她不能专心地承受和回应我的贪婪的深吻。
  「妈,我要吻你那里。」我轻轻将母亲散在脸颊的秀发理顺,在她耳边请求。
  母亲摇着头,没有同意。我在她额上深吻一下,不能勉强她。可我的接下来
的动作和吻更加的迫切与激烈起来,喷火的双唇在母亲的脸颊的脖颈上吮吻,一
只手则抓起她的腿弯处将一条丰美的腿抬起放置在我的腰间,因为身高的原因,
她的另一只脚也已离地,只好以双手环住了我的脖颈紧紧换住我的身体以保持平
衡。
  「我想吻那里……」我再次请求。母亲却用嘴巴轻轻咬了我耳朵一下轻声说:
「别。」我被母亲这半似挑逗似的回答搞的更加的欲火高涨,不由在她耳边脱口
说出一句:「那我就要肏你!」随之我便抬了抬她的肉臀,扶正下体的肉茎,挺
腰而入,涨得发紫的龟冠不容分说便准确地破口驶入此刻只能属于它的港口。母
亲不知是被我粗鲁的话语的还是被突然的插入所激,竟用紧抱我的一只手掌在我
肩上打了一巴掌。我便半是调皮地用力挺动,手则托着她臀瓣将坚挺的阴茎肏入
了她阴道深处。母亲又一次轻吟出声,并再次在我耳边咬了一口说了句:「你坏
蛋。」我不由轻笑了下,轻声回了一句:「还有更坏的。」随之我把母亲另一条
腿也用手臂揽起置于腰际,而后向墙的方向紧靠了一下,下体轻收随之猛挺,一
肏到底!如是再三之后便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我每一下抽插都充满了力量,释放
着连日来未得亲近的满满的爱欲,下体的快感如波浪般随之一层一层的加剧,但
这样的姿态委实累人,加上浴室的地面光滑难以彻底的施展。我再次把母亲的双
腿放在了地面,将她脸上散乱的湿发理顺,然后对她轻声说:「转过去好吗?」
  母亲羞赧地顺着我扳动她身体的方向面对着墙转了过去。我面对着母亲丰盈
适度的美背和那浑圆的雪臀重重呼着气,喉间都在莫名的发紧,我等不及了!我
靠上身去,一手抓扶着母亲的腰身向后轻拉使其屁股向后凸出一些,另一手则扶
正了阴茎对准了那淋漓的阴缝推杆入洞,舒爽的快感令我和母亲都是发出一声呻
吟。
  母亲的双手不自主地扶住了墙面。我双手扶好了母亲的腰,来了一轮畅快淋
漓的快枪,腹部撞击在丰挺的雪臀上发出特有「啪啪啪……」母亲的粗重的喘息
中也带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抽插了一会我伏在了母亲的背上放慢了速度,在她的肩头和颈上轻吻着,轻
声在母亲耳边问:「舒服吗?这站着累,不如去床上吧。」
  母亲则问我:「你有买那个了吗,快套上!「「买了!现在不用,我且久着
呢,等一下再套。」
  「啊……套上吧!你别把持不住再……」
  「你怀疑我的能力?」我不由调皮起来,心底也难以自持地升腾起一阵征服
的欲望来,「妈,那就让你看看儿子的本事!」说着我便再次发动了马达臀,一
次次用力将阴茎推进她的阴道里。
  「啊……嗯……唔……嗯,啊!」母亲的呻吟地开始起伏不断了我再次放慢
了节奏,粗喘着在母亲耳边说:「怎么样?到床上去吧!」说着我便把起母亲出
了浴室向床那边走。
  我将母亲轻轻放到大床上,明亮灯光下,一具雪白丰润的胴体让人欲火难忍,
我爬上床去伏在母亲身上,分开她的双腿身入其间,然后将母亲脸颊上散乱的秀
发理了一理,母亲鼻息沉重,双颊微红,目光与我对视的一瞬羞怯地别过头去。
  我伏身吻了吻她丰挺的双乳,然后伸手扶正自己下体的肉茎对准那滑润的穴
口猛一用力插入大半,母亲的眉头轻皱了一下,雪颈后仰一下口中发出一声轻吟:
「啊!」我伏上身去,双手从她肩下穿过抱住她,下体轻轻在穴口抽动,数下后
我忽然发力将整根阴茎一插到底,母亲再次难忍快感的袭击重重叫出声来,双腿
也不自主地盘上我的腰间。我抽插的幅度也渐渐加大,胯间拍打在她的臀上不时
会发出肉体撞击的轻响。
  这是我第一次将母亲压在身下痛快地做爱,我如鱼得水,尽力施为,大床也
被我冲击得吱吱做响,我像一匹松了缰绳的野马,在一片无遮无拦的草原上尽情
驰骋。母亲成熟的身体在我身下被我年轻有力的坚挺一次次进出,情欲的细胞也
渐已完全激活,那有意的克制的呻吟声也一次次失控地从喉间喷出,下体的爱液
渐渐浓密。我看着母亲因快感不断冲击而变化的表情而更显兴奋,我吻着母亲的
耳根,轻声对她说:「妈,今天就我们两个人,你想怎么样都可以的。」
  母亲却再次说:「枫儿,把那个套上!」
  我点了点头,起身去取出了一个刚刚买的安全套,看那包装盒上的图,套套
的前端应是不有一星星点点凸起的。我拿着套套跪在母亲身前调皮地对她说:
「那你给我套吧!不然我就不套了。」
  母亲只好抬下身,接过套套打开包装,然后羞羞地用双手将其套在了暴怒坚
挺的肉茎上。我则随之一把推倒了母亲,然后分开她的丰嫩的双腿,使之成了
「M」状,然后扶正阴茎对准阴户一插到底。肉茎进出母亲阴穴的情形清晰可见,
视觉上的冲击给了我更大的快感,不由奋力肏了起来。
  快感不断的升腾,一股麻酥感正从后背向我下体袭来,我却不想这样快就缴
械射出。我深深呼吸了几下,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然后轻轻起身,将母亲一条腿
架于肩上,而将另一条腿骑于臀下,然后跪伏床上,将阴茎斜入。那里早已无限
润滑,一插到底,再次抽出,肉茎表面便带出一层白色的沫状爱液,我知道母亲
已近快感的巅峰,于时扶着她一条腿,轻抽慢插几下后又加快了进出的速度。母
亲的呻吟声连续发出,身体斜卧,双手不住地揉抓着白色的床单。在那麻酥的快
感再次袭来时我将母亲的腿放了下来,使其呈双腿并拢前屈侧躺的姿式,我跪于
她的臀后,从侧后将阴茎再次肏了进去。这是我较为喜欢的一个姿式,阴茎插入
彻底,双手扶住母亲的腰臀便于发力。我大力插入,再轻抽出,再次大力深入,
节奏不快却次次到底,胯骨撞击着母亲雪臀「啪啪」有声,母亲这辆肉车被我从
后推进不停地颤抖。此时的母亲已被情欲冲击得彻底放开了羞怯感,尽情释放着
一个女人的欲望。我刚重重抽插了二十几下,母亲的身体一软,双手放开了床单,
下体一阵抽搐,连小腹也随着重重抽动,她高潮了!我抽出肉茎,将母亲的身体
放平,伏身上去在她周身吻着,待那一波高潮过去,我再次将她的双腿架到了肩
上,身体前倾,令母亲的屁股几乎离开了床面,我扶着阴茎难准角度又一次插入,
这一次我不再隐忍,而是大开大合的肏插,直肏得大床摇颤,欲液横流……
944seo.com 944sss.com 944sex.com 943bbb.com 943bbo.com 943se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