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二奶奶了。」宝玉便问:「大哥哥今日不在家么?」
  尤氏道:「出城与老爷请安去了。可是你怪闷的,坐在这里作什么?何不也
去逛逛?」
  秦氏笑道:「今儿巧,上回宝叔立刻要见的我那兄弟,他今儿也在这里,想
在书房里呢,宝叔何不去瞧一瞧?」宝玉听了,即便下炕要走。
  尤氏凤姐都忙说:「好生着,忙什么?」一面便吩咐好生跟着,小心伺候,
倒比不得跟了老太太过来就罢了。凤姐说道:「既这么着,何不请进这秦小爷来,
我也瞧一瞧。难道我见不得他不成?」
  尤氏笑道:「罢了,罢了!你可不必见他,比不得咱们家的孩子们,胡打海
摔的惯了。人家的孩子都是斯斯文文的惯了,见了你这泼辣货,还不吓着人家孩
子。」
  凤姐笑道:「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话就罢了,竟叫这小孩子笑话我不成?」
  秦氏笑道:「婶子有所不知,我那弟弟生的腼腆,没见过大阵仗儿,怕待会
见了,惹您生气。」
  凤姐道:「凭他什么样儿的,待会也得见一见!你若在阻拦,看婶子打你不
打。」说着在秦氏的屁股一拍,引得众女阵阵嬉笑。
  宝玉见一众婆子跟着自己,心下不悦,将众人喝退,那群婆子哪敢逆他,只
得散去,打发了烦心的人,宝玉急急忙忙赶往书房,在窗外就见一小后生,生得
苗条纤瘦,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型俊俏,举止风流,只是怯怯羞羞,有女儿
之态,腼腆含糊。宝玉见此人举止相貌出众,乃自思道:「想必他就是秦钟,可
惜此等人儿却是男儿身。」正要上前认识,却有人从另一门进到书房内,来人却
是秦氏的丈夫——贾蓉。
  贾蓉笑着上前道:「小钟儿,好些日子未见,姐夫今日回来了,也不来请安,
可忘记姐夫?」
  秦钟见来人是贾蓉,退后一步,柔声道:「……啊,是姐夫来了,钟儿给姐
夫请安,姐夫对姐姐爱护有加,又对我们秦家细心照顾,我们一家自是不敢忘记。」
  宝玉在屋外听秦钟说话,尽比有些女孩的声音还要悦耳动听。
  贾蓉听了此话又上前几步,一把拉住秦钟的手道:「既然如此,那为何这么
久也不来找姐夫。」
  秦钟想要将手抽回来,无奈被牢牢抓住,只得又说道:「你们公候大院,我
这种寒门小户岂敢常来,况且你们家规矩又多,我怕失了礼数。」
  贾蓉见状忙将秦钟拉入自己怀中道:「小钟儿可是还在恼姐夫,上次不过是
让你见见我那些朋友,他们都是达官贵人,你若觉不快,也不该拂袖而去,倒叫
姐夫为难了不是。」
  秦钟却哭道:「我是下贱命,就该任你玩弄,还要被你送与别人取乐。」
  贾蓉为秦钟擦去眼泪,安慰道:「是姐夫错了,姐夫这就给你赔不是,以后
绝不让其他男人碰我的钟儿,这次就原谅姐夫吧。」
  秦钟破涕为笑道:「姐姐天仙一般的人儿,怎就嫁给你这无赖之人。守着仙
子不疼,却来纠缠我这男人。」
  贾蓉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情,慢慢说道:「你岂会明白我的难处。」
  听了二人的对话,宝玉已知两人有断袖分桃之情,这贾蓉虽是自己侄子,却
比自己年长许多几岁,平日里吃喝嫖赌,乃走鸡斗狗之辈。为秦钟可叹,更为绝
世美颜的秦氏可惜。见贾蓉秦钟开始亲热起来,便转身离开了。(注:这段耽美
情节,有此喜爱的读者请自行脑补。)
  宝玉独自来到花园,这时他的小厮茗烟急急忙忙的跑来,一边擦着汗,一边
喘着大气,宝玉见他如此狼狈,不由觉得好笑拿着扇子为他扇起风来。片刻后茗
烟才缓过来,这才说道:「宝二爷你可让我好找啊。」
  宝玉笑着将扇子一收,在茗烟脑袋上一敲,笑道:「别废话,何事如此慌张?
  还不快说。」
  茗烟捂着头道:「我依照二爷的吩咐,每日清早便去〈古月茗轩〉查看,是
否有求二爷看病的,昨日果然有人留帖子,我这不就急急忙忙来回二爷嘛,找了
半晌,才知道二爷来了宁国府。」
  宝玉一听便接过帖子细看一番,便道:「快去备马,我这就前去。」
  茗烟忙拉住宝玉道:「二爷、二爷,你别急啊,小的还有事禀报啊,将军府
的冯大爷回来啦,请宝二爷和柳二爷明日中午在外面酒楼一聚。」
  宝玉忙又用扇子在茗烟头上一敲,道:「你这小子,如此重要之事,怎不早
说。」说着也不理抱怨的茗烟,吩咐一名路过的嬷嬷,让她回珍大嫂子和凤姐去,
就说有人有事请我出去一趟,晚些时候在回来。
  等宝玉走后宁国府内暂无要事,尤氏、秦氏、凤姐儿用过午饭后,便玩起骨
牌来。此时一婆子进来传话道:「回珍大奶奶,本来要送秦相公家去,派了焦大,
结果那老货只顾吃酒,还将传话的人骂了一顿。」尤氏听毕,叹了口气道:「那
你过去,另派两个小子去送吧。」
  那婆子到了马厩,见人都在旁边屋里吃酒,上前喊道:「嘿、大白天的,一
个个都吃酒吃得连正事都不干了,小心珍大爷回来撕了你们的皮,你们两个小兔
崽子快去备马,好送秦相公家去。」
  两个小厮一见是珍大奶奶身边的人,不敢多话便出去备马。屋内还有一老汉,
喝得面红耳赤,吼道:「什么秦相公,一个卖屁股的男宠,充什么主子,嘿、你
们……嗝……回来。」那两个小厮岂敢跟他比,老老实实的驾着马车出去了。
  这个醉汉便是焦大,见人都走了只得独自一个人喝闷酒,可惜没喝几杯小酒
坛就见底了,一摸自己口袋便又犯难了。这时一个小厮抱着一坛子酒一包花生过
来,那小厮细声细气的说:「焦大爷可是没酒了,小的这正好有酒孝敬你。」
  焦大睁着醉眼,见这小厮长的普普通通,身板瘦小,细胳膊细腿,便问道:
「你是谁?」那小厮先为焦大斟满酒,笑道:「我是其他房里的,今日被分到此
地,听说这里是您焦大爷说了算,特来孝敬,还望以后能派些轻松的活计。」
  焦大见这小厮说话中听,又会来事,喜道:「你这小子倒有些眼色,来来来,
坐着一起吃酒。别的我不敢说,这宁国府里别说珍大爷、荣哥儿,就是贾敬老爷
也得敬我三分。」那小厮又为焦大斟满酒后问道:「我才被买来没多少日子,倒
是听了一些焦大爷的事迹,你老给我讲讲这公候大宅里的事,免得我以后多嘴犯
了忌。」
  一番马屁下来,焦大十分受用,边喝边说:「我从小跟着太爷们出过三四回
兵,从死人堆里把太老爷背了出来,得了命,我自己挨着饿,把偷了东西来给太
老爷吃,两日没得水,得了半碗水也给太老爷喝,我自己只得喝马溺。说句不中
听的话,若不是我舍了这条贱命,只怕贾老太爷早就死在战场上了。」
  那小厮又问道:「既如此,为何焦大爷还在这马厩干些送人出行的活?」
  焦大一听大怒,道:「太老爷死后,这帮忘恩负义的,早就忘了我的功劳,
你才进来,待我将这宁国府大小事情说与你,当日宁国公与荣国公是一母同胞弟
兄两个。宁公居长,生了四个儿子。宁公死后,贾代化袭了官,也养了两个儿子:
长名贾敷,至八九岁上便死了,只剩了次子贾敬袭了官,如今他只是一味学道求
仙,只爱烧丹炼汞,余者一概不在心上。幸而早年留下一子,名唤贾珍,后来又
得一女,名为惜春。因他一心想作神仙,把官倒让儿子贾珍袭了。这贾敬老爷又
不肯回原籍来,只在都中城外和道士们胡羼。」
  小厮说道:「现在这宁国府是珍大爷说了算,可是他待你老不公?」
  焦大冷笑一声,灌了两口酒,才说道:「俗话说得好,富不过三代,穷不过
五服,我看这宁国府迟早就毁在他手里。」见焦大故意卖关子,那小厮只得又是
斟酒,又是奉承。做毕后才问道:「此话怎讲?」
  这边暂且不表,此时尤氏,凤姐,秦氏抹骨牌玩了半晌,一细算下来却又是
秦氏尤氏二人输了几吊钱,尤氏假意不快言定后日便要讨回来,然后又称自己精
神不济要去午睡歇息。一时屋内就剩凤姐与秦氏以及她们各自的大丫头四人,秦
氏对自己的丫头宝珠说道:「你也下去吧,不用伺候了,我和婶子说会子梯己话。」
  见众人都出去了,凤姐儿示意一下,平儿便上前为她宽衣,秦氏面上微露羞
容,也一起缓缓褪去全身的衣物,跪行到凤姐儿面前,轻声祈求道:「请二婶子
恩准让卿儿为您舔吮玉户。」凤姐儿轻笑一声,道:「浪蹄子,好好舔,给我清
理干净,要是舔的不好,定要你你屁股开花!」
  秦氏仰着脸道:「二婶子放心,卿儿一定用心伺候。」
  话音一落,秦氏低下头,先在凤姐儿的两片肉唇上一舔,随后似接吻般含住
一片,轻轻吸吮,跟着又用香舌,顺着蜜缝来来回回的舔弄,当舔舐肉芽儿时,
凤姐儿仰起臻首,娇躯微颤、叹息不已,显然极为畅快,十分受用,秦氏见此情
形更加卖力,嘬的啾啾有声。
  平儿也脱去衣裙,两女一起服侍凤姐儿,一个吸乳一个舔阴越发卖力,看她
们配合的如此默契,想来该不是第一次了,凤姐儿坐在椅子上翘起一只玉腿,秦
氏忙含住秀美的足趾吮咂,香舌钻入趾缝,不停地舔舐,屋内铺有兽皮地毯,凤
姐儿秀美小巧的裸足倒为沾染尘垢,秦氏和平儿依然仔细的清理服侍,凤姐儿只
是闭目享受。一主二仆,三个绝色女子白花花的肉体,六只大奶子拱来抛去,同
是纤腰翘臀,也各有各的风姿,一时淫声浪语不绝于耳,虽无男人在场,但凭她
们三女,虚龙假凤寻欢作乐起来,竟是春色无边,令人血脉贲张,情难自禁。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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